可!
就算秦钟那个小畜生他老师是御前军机大臣又能如何?难道就不讲理了?
德儿如何惹他了?
他拎着凳子将德儿都快打死了!
老爷不信!
还要问忋儿?
略有一丝不满,自己纵然有一些隐瞒,也和秦钟殴打德儿的事情无关,自己都从薛蟠那孩子口中得知了。
“……”
“老爷!”
“夫君……,按照薛家薛蟠所言,夫君却是没有招惹那个秦钟,也没有和秦钟说什么话。”
“薛蟠所言,大抵是夫君于宁国府秦氏……说了一二稍稍失礼的话,那个秦钟就开始打夫君。”
“夫君一个不察,就被……就被秦钟打成那样!”
“……”
年轻妇人近前一步,福身一礼,婆婆所言……自己也有听着,单论夫君和那个秦钟之事。
夫君真的没有主动招惹秦钟。
是那个秦钟突然出手,拿着凳子,将夫君打成这样了。
“……”
“秦钟……少年人,那般跋扈的?”
王子腾紧蹙的眉目未有展开,再次看向床榻上的儿子,夫人所言,自己只能信一半。
忋儿。
忋儿这孩子也那样说……,只是因德儿于那秦氏说了两句无礼的话,秦钟就将德儿打成这样?
些许小事,那个秦钟……就这般殴打德儿?
“那……德儿好端端的去宁国府做什么?”
“……”
把玩手中的茶盏,王子腾再次看向儿媳。
“老爷。”
“夫君,夫君说是要去东府看看宁国府珍大爷。”
“夫君说他还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和珍大爷是很好的世交朋友,如今归来……宁国府珍大爷那般了。”
“故而,多前往看望。”
“每一次都带着许多礼物的。”
“……”
年轻妇人再次脆声回应着。
“哦。”
“有心了,有心了!”
“宁国府贾珍,他的事情我知道,不思保养身死,得了马上……,德儿也有心了,看来从外面回来,还是有些进益的。”
“也当去瞧瞧,世交之谊,当如此。”
“不枉我这些年的教导。”
“……”
“德儿和凤丫头又有什么事情?在荣国府说不也是一样?薛家薛蟠怎么也在?”
“……”
王子腾点点头。
忋儿所言,心中宽慰不少。
德儿去宁国府看望贾珍,这是应该的,王家和贾家数十年来,都亲近亲戚之家。
德儿回京这些日子,还有那般心思,甚好……甚好……,德儿在边地没有什么长进,性子还是进益不少的。
话语间,神情舒缓许多,有所觉,再次询问一事。
似乎……当时还有不少人,不知是怎么回事?
“老爷,夫君……夫君说荣国府凤妹子要将她的一些营生份例给他。”
“夫君说……好像是凤妹子为了弥补当年蛋糕炸鸡营生那数十万两银子的事情。”
“所以准备将她自己在京城营生的一半份例给夫君,作为补偿。”
“今儿,夫君去见凤妹子,就是为那般事的,薛家薛蟠……是去做一个见证的。”
“……”
年轻妇人再道。
“嗯?”
“蛋糕炸鸡的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怎么凤丫头还记在心里?”
“营生的一半份例送给德儿?”
“完全没有这般必要,德儿又不会商市营生之道,凤丫头那孩子……有心了。”
“……”
王子腾讶然。
数年前,夫人和王仁那孩子拿银子掺和什么蛋糕炸鸡的事情,一时间,也赚了一些,后来……赔了。
府中诸事,都是夫人操持,自己也没有过多过问。
那件事……都过去许久了,凤丫头还记得?如今,还要将营生的一半份例送给德儿?
凤丫头!
那孩子有心,近年来……一直有心的,每次前来,都给自己送许多好物,还有许多滋补之物。
而今。
德儿从边地回来,还有这样的心思。
难得。
难得!
但!
秦钟?
秦钟……他就有些过分了。
少年得志,一时间飞扬跋扈,史书上那样的人许多,他……也是那样的少年人?
点点话语,就将德儿打成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老爷,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德儿做主啊!”
“忋儿这孩子实诚,她说的……您该相信吧,妾身刚才也都说了,和德儿无关的,都是那个天杀的秦钟!”
“他定是仗着什么爵位,仗着他老师是御前军机大臣,就肆无忌惮,就那般没人性的殴打德儿!”
“我的德儿!”
“我的德儿!”
“都被那个天杀的打成什么样子了?”
“……”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