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还挺疼惜他那个小姨娘,还不愿意彼此兄弟同乐乐,惜哉,贾琏还是一个废物。
不过,也还是有些胆量的。
起码,自己就不敢对自己的小姨娘下手,动心思……有那么一点点,也只是心思。
但是。
依自己看,他那个小姨娘早晚要拿出来于兄弟们同乐乐的,自然,那不是大事。
也非今儿的要事。
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将怀中的美人推向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可以好好说道一事了。
自己的身子这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好了,全部恢复……也许还要再等一两个月,但……一些医嘱无关紧要。
今儿。
在这里坐着的不是全部兄弟,只有其中一部分。
为何只有其中一部分。
原因很简单。
因为这部分兄弟是这段时间出力的,出人手,出谋略,出财货,而非说一些空洞泛白之言,其余便是吃吃喝喝。
有什么用?
那样的兄弟有什么用?
所以,今儿他们不能前来这个地方。
兄弟们一处弄营生,一块出力才是重要的,无论用不用得上,那也是心意。
出力不出力,都是一个样。
岂非有些荒唐?
所以,今儿他们一些真正出力的兄弟们在这里吃酒,在这里说话,在这里闲逸。
语间,看向贾琏,看向此间其余兄弟们,又看向正对怀中美人上下其手的蟠弟。
面上多笑意。
今儿几位兄弟们聚在这里,便是要立下营生的一个规矩,一个秩序,一个方圆。
最简单。
最朴素。
最合道理。
真正出力的人多分一些好处不过分吧?
语落,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水,手中把玩,轻轻摇晃,观酒香四溢,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这……。”
“……”
“……”
一时间。
此间顿然一静,马夏等人彼此相视一眼,略有迷醉的面上多为讶然,多为惊愕。
今儿得王德帖子相邀来这里。
所言是重要之事,故而,不敢耽搁,便是来了,谁料……事情先没说,一些妙处先来了。
冰肌玉骨的美人。
还有羞答答的小兔子。
还有美酒肴馔。
而今。
重要的事情出来了,王德之意……要为接下来的营生立下一些规矩,立下一些秩序?
这……有必要吗?
还拿去岁的事情做比较?
兄弟们的处境不一样,可以出力的地方不一样,有些兄弟在家里比较寻常,如何出力?
有些兄弟在家里还可以,自然可以出力。
与列的兄弟们都是真正出力的?
没有前来的兄弟,排除在外了?
是否太冷酷了一些,兄弟们在一处……其实吃吃喝喝乐乐为上,真要出事了,岂能不出力?
倘若真要立下王德所言的那些规矩,岂非太……太无情了一些?太寡情了一些?
不太好吧。
自然。
王德所言也有一些道理,多出力的人可以多得一些好处,这也是许多营生的道理。
他们兄弟也是知道的。
终究……是不是太突然了?
也太直接了?
十多个呼吸之后,一道道目光交织,最终落于王德身边坐着的琏二哥哥身上。
“……”
“德兄之意,是多劳多得?”
“今儿没来的那些兄弟们只能得到一些很少很少的好处?”
也是推开怀中的小娘子,贾琏夹了一块炙烤酥香的鸭肉,品味之,还是不错的。
觉落在身上的一道道视线,心思有动,看向王德。
今儿又要出幺蛾子?
还要立下什么规矩?
还要立下什么秩序?
听上去,是那个道理。
但!
京城之内,世交相连,道理又非那个道理。
而且,有些事情不是王德所言的那么简单。
“不错,市井俗语,亲兄弟还有明算账的一日,何况于我等?”
“一件事,只有规矩落下,才会更加如臂挥使。”
“如军中行事,若然大家彼此都是一样,如何行事?关键时刻,又如何做出决断?”
“是以,需要立下那样的规矩!”
“贾琏,你……你有不一样的看法?”
“……”
这个贾琏。
似乎多喜欢和自己作对。
而且,一些兄弟对贾琏还是对马首是瞻的,就贾琏这个废物?真真是荒唐之事。
夹过一颗花生米,王德沉声说道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