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很多人都在聊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不少八卦都是很多人没有听过的。
陈柔坐在一边,嘴里嗑着瓜子,倒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样子。
只是刚开始这些人聊的话题还挺乐呵。
比如说这个人送了红色的枕巾,又或者说另一个人送了红色的暖壶。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还有一些人说,有一些人实在是太不要脸,随便弄一点地里的蔬菜就来了,而且那些菜还没有弄干净,叶子都是黄了的那种。
有一些叶子都已经被虫给咬了,那些东西人都不吃呢。
之后又从东家的婆媳之间的小矛盾,换成了西家的那个男人不行。
在那些人说着不能大声说出来的那些悄悄话的时候,注意到旁边有这么一个小姑娘,他们心脏都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转变了另一个话题,有一些事情,是真的不适合没有结婚的女娃娃听。
陈柔没有在意这个事情,反而兴致勃勃的听着其他的八卦,他们新聊的这个话题带着一些沉重,听说是一个村子里的一个知青,突然就不见了。
没有找到这个人的身体,也没有找到这个人残留的衣服,就好像出去一趟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人是偷偷跑了,当一个流民,当一个黑户。
但是也有一些人装模作样的摇头,一些地方是真的带着一些黑暗和鲜血,很多知青被分配到那种地方能够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陈柔察觉到这些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
其他的人却丝毫不在这一这一点,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边,转移到了谈婚论嫁身上。
别的不说,光是对新娘子的称呼,在不同的地方那也有不同的说法。
在男方这里,喊新娘为新娘子,没有一点不妥。
但是在女方那边,就得说为出阁,不能直接叫新娘子。
其他人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满脸严肃,好像这是了不得的,不能触碰的规矩。
陈柔没有吭声,嘴里动作不停,又磕了不少瓜子出来。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瓜子,颗颗饱满,没有一个是坏瓜子,陈柔还想着打听清楚这瓜子在哪里买的,到时候多买一些囤起来。
这次的瓜子是原味的,陈柔觉得这味道还算可以。
只是以后要是去买瓜子的话,她还想买一些其他的口味的瓜子。
听说有红糖口味的瓜子,这种瓜子应该很贵吧?毕竟红糖也很贵。
还有五香瓜子,这也是特别常见的一种瓜子。
陈柔想到瓜子的味道,竟然有那么一些不满足现在吃的原味瓜子。
没事的时候,能够有一些瓜子吃一吃也不错,而且那么多的瓜子,也算是一种零食了。
用来打发时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结果,今天这么一桩喜事,也不怎么安宁,到了晚上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吃饱喝足,打算各回各家。
都已经结束了宴会,接下来的时光是属于夫妻两人的。
不知道从哪儿处传来了一声尖叫,一下子其他的人瞬间就像猫看到了老鼠,蹭的一下就充满了活力,直接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陈柔都已经看到有一些吃的肚圆的人,一边扶着肚子“哎呦”,一边不往那个地方跑去。
很多人都挤在了一块儿,有一些人还不停的谩骂。“别急,啊,别急。我都快被挤吐了。”
“挤什么挤?”
“我的鞋子掉了,哎呦,谁又踩了我一脚?”
……
闹闹哄哄的一团,耳朵也轰轰作响,真是烦的要烦死了。
就连新娘还有新郎,都有一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想着出去看一看。
但是却被大队长的媳妇儿给拦住了。
开玩笑,这个声音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的声音。
要是刚结婚的这对夫妻,看到了别的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
好歹也是新婚,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还是不要看的为好。
陈柔慢慢的跟在后面,事实上她就算走的再慢,也能够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眼前躺在一起的竟然是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浑身赤裸,现在还叠在一起。
尽管有人好心的拿下一个外套,递给了这两个人,但是,这件事情也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掩埋过去。
两个男人在这天做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会霸占整个舆论风口,也不知道两个男人这样,算不算是搞破鞋?
陈柔脑袋嗡嗡的,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但是其他人可不一样了。
尤其是大队长,今天可是他的儿子结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这天搞出这样的动静来。
原本美好的结婚日,一下子就沾了一层洗不掉的尘埃和污渍。
大队长冷着一张脸,“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关到仓库里面去。”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痛,好像要长针眼了,这两个在一起厮混的男人,其中的一个人应该有未婚妻吧。
这下倒好,这个刘大志不要香香软软的未婚妻,反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这个人图什么?
就算这两个人真的只喜欢男人,那也行啊,把未婚妻的婚约给解除掉,单身一辈子。
就是没办法领结婚证,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当兄弟一样的相处,只要没有在外面乱来,别人也不会猜到这两个人竟然是一对儿啊。
这下倒好,有未婚妻的人,非不把未婚妻给解决,顶着有未婚妻的名头和另一个男人混在一起,现在还在外面寻找刺激,还被那么多人给发现了,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被捉到的那两个男人眼里一片灰白,都没有了任何情绪。
而其中一个男人的未婚妻,愤愤不已的冲了过去。
细长的小手,一下子就拧住他的耳朵,另一只小手直接伸到对方的腰上,一下子白嫩的腰上,就多了几个指甲印。“好啊,刘大志你是真的有大志,竟然和你好,兄弟在一起了,你不是说你和二毛只是单纯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