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岔开话题,二叔。”
我立刻打断他,“你说过这次回去处理的事情跟盗墓没关系!”
二叔还在狡辩,“真的没关系,我就是去找人。”
“找的是不是与盗墓世家有关的人?”
我心里暗暗无语。
不想纠缠细节,我的忧虑集中在安全上,“二叔,谭家是不是又在针对你?这么多年他们还是这么执着,当年你真对他们做过什么吗?”
“够了,不要乱猜!”
二叔回答说:“具体是什么我也还在了解中,找到谭曜坤自然会明了。”
我觉得这事背后可能有问题,“二叔,我担心这后面有阴谋。
贸然行动可能对你不利。”
二叔却不屑一顾,“当年我和谭曜坤相处那么久,他要对付我当时就做了,哪用等到现在。”
听二叔如此说,我实在难以反驳,因我不清楚当年详情。
随后二叔继续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多年江湖闯荡也无事,二十年前都能脱险,如今更不成问题。”
这倒是道理,可我对谭曜坤的情况仍不解,是巧合还是确有隐情?
此时脑袋里冒出许多想法,而二叔问道:“你怎么知道关于谭曜坤的事?”
我把袁安的来电详细告诉了二叔。
听完后他许久没有回应,终于说道:“袁家和谭家为邻,关系微妙。
我怀疑谭曜坤之死或与袁安有关,不过仅是我的猜测。”
“二叔不信任袁安?”
对于两人之间的信任与否我一直摸不透。
“也不完全是不信任。”
二叔回应道,“这些年合作互帮过不少次,大家一同行事比较稳当。
但袁安心机甚深,不易看透,对这种人心难有十足的信任。”
这话确实不假,我认同他的话。
元安做事谨慎,能力非凡,在合作中有信有疑很正常。
接着,二叔告诫:“袁安打电话试探意味很浓,你说得没错,按之前说过的做,先找个安全地方躲一躲。
记住意外发生时我可以帮你不到,那就找一个人——聂振云。”
“找聂家掌管之人?当初拍卖会上见过。”
我惊讶地回应。
二叔继续叮嘱:“凭卓家面子,聂家应该能庇护你一次,之后我再挂断了电话。”
显然更信任二叔多些,但决定不全听他或元安的建议,必须自主思考、自行判断才能拨开迷雾。
晚饭后我回到卧室。
起初自认为能解决现状,夜幕降下心情竟莫名变得沉重。
透过窗外,每个路人都让我不安。
内心积压的重负无法与父母分担,并努力装作平静,这使压力更甚。
想要联系元宵讨论,又想起思思提醒于是作罢。
元宵已经帮了太多,不能再牵累他。
我决心独自扛下来,想到文墨那总是独来独往的身影不禁心潮起伏。
我提前休息,却睡得很不安稳。
被梦境中的追赶困扰了一宿后,第二天早早起身。
向父母解释说南方有同学邀请参与古建修复项目以了解专业动态,父母欣然应允后我整理好随身用品即刻启程,随身带着了发丘印并叮嘱老妈近期注意个人安全以免出状况。
虽然未决定具体去处,只觉待在家里会给家人带来危险,不如暂时远离他们以保平安。
本想独自南下贵阳却怕引起麻烦,考虑到贵州境内遍布袁氏力量一旦下车便易被发现从而影响到二叔,必须混入事件中心又要尽量不起眼。
忽然萌发一个大胆念头:直接前往四川探查谭家动静。
既然灯下黑是最有效方法,便毫不犹豫买好了前往成都的火车票。
坐在列车上,初见的激动渐渐褪去了,忐忑开始占据心底。
K字头火车,一天一夜旅程且是硬卧还算舒适,打算在这漫长旅途中躺下好好休息。
查看手机发现有一通漏接电话,竟是元宵打来的急忙回电过去询问原因,得知对方驾车不便接听只好等停顿再说,结果谈及孔雪的事儿……
第三十二章:生病
旅途之中思绪起伏不断,兴奋过后更多的是一种焦虑。
望着窗外风景逐渐远去,K字号列车行驶漫长。
我躺在床上预想着未来二十小时几乎要呆在此度过。
突然看见手机有条未接来电,应该是着急乘车没听见,一看正是元宵来电。
立刻
###重写后的文本
听着小婵的一番话,我顿时明白了她来找我的目的。
我没有立即回应,只听她继续说:“晚上我和林晓还有几个朋友约好了聚餐,有男有女,你也一起来吧。
林远,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即便最终没有结果,也不该让自己留下遗憾,对吗?再说今晚的人多,哪怕她不理你也不会显得尴尬。”
她说这些话时笑得很轻松,可我却完全笑不出来。
小婵见我没反应,收起了笑容,说道:“其实我能看出来,林晓对你的怨气确实消减了不少,她可能是想通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坦白说,我觉得你们有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听她这么一说,我只能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