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响起,“说吧,你到底冒用哪家身份来这儿有何目的!”
一时间震惊,从没想到会遇到证明身份的一刻:“两位长辈,真的没错,我是孙文山独苗之孙;叔卓丘也惟我侄。”
两个老人仍旧狐疑,急躁间脑
改写后的版本:
听了跛脚老妇这番话,我顿时愣住了,终于理解了两位老太太质疑的核心问题。
确实非常奇怪,怎么可能有两个同龄、同病的卓家子弟呢?虽然事情蹊跷,但我觉得自己肯定遗漏了什么。
我皱眉回想之前的细节,尤其是关于那个叫陈子阳的人的事。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族谱!
以前我曾在一份族谱中看到过陈子阳的名字,尽管那并不是在卓家见到的,而是出自汤志刚的遗物。
我不怀疑它的真实性,毕竟连汤志刚都将其视为重要物件保存。
那本族谱里,陈子阳的名字后被改成了陈宇,这显然是名字更改的痕迹。
也许,出生时我的确叫陈子阳,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名字才变成了陈宇。
这一推测在我脑中显得合情合理,我认为这解释了一切。
但在慌乱之中,我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面**来越不满的老太,我匆忙解释:“我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族谱上见过,最初记载的是‘陈子阳’这个名字,后来改为现在的‘陈宇’,所以我就是陈子阳。
我只是换了名字。”
两人都显出震惊的神色,互视一眼。
跛脚老妇眯着眼看我,“这是真的吗?”
我严肃答道:“每个字都是真的!”
老妇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我正疑惑之时,她却折回手中多了一本厚册。
“二位老太太,求你们信我一次。”
我没时间思考太多,但她们根本不理会我。
“知道这是什么吗?”
跛脚老妇摇着厚册说。
我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长叹了口气,她把大本子放到桌上,并告知这是“往生簿”
。
我不解问:“往生簿是什么?”
“这是记录所有逝者的名册。”
她说着翻开册子,“为了存证据,谭家会记下每一个在家中逝去的外族人。”
我看着书页上的照片与备注,感到一片迷糊。
突然间她翻到某页举在我面前,“你见过这张照片吧?”
一看,心便一震,黑白的照片上是年幼的自己与二叔的旧时光,旁边还有年轻时候的母亲身影。
我猛地伸手,她及时避开了我的动作。
指着照片手颤颤地说:“这是我,是我二叔和他的儿子。
你们怎么会有这张相片?”
语气开始发冷,“难道我们早就……?!”
两位婆婆默然不语。
我的心揪了起来:“可是我还活着!为什么有我们的照片?这上面还提到其他人去世了吗?”
她们还是无言以对。
过一会,坡脚老妇缓缓说:“你可能搞错了,照片上并非所有人都健在。”
我听傻了,“不会这么荒唐!”
但我额上渗出了汗珠。
“难道指的母亲或者我二叔吗?可这都不可能。”
另一位老太太轻斥,“别胡说了!”
然后盯着我说:“那难道是你?”
这话让人浑身一凉,“我自己是不是还用得着怀疑么?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
转过头,质问老妇。
“这不可能。”
实在不愿意再纠缠,内心感到极不舒服,“不管如何,请放我回去吧?不会再烦扰各位的。”
坡脚老妇干笑一下说道,“走之前,我想最后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有种不安预感。
她挺了挺身子说道:
“早些时候,卓家的一位长辈曾带他的孙子陈子阳来过这里。
那时他们尝试了许多种疗法都没什么效果,最后失望地带着小陈子阳离开了。”
接着,她补充道,“当时是我护送祖孙两人下山。
尽管大家都已经预测孩子命不久矣,谁也没有预料到当到达山下的时候陈子阳病情恶化,不幸身亡。”
“你说什么!”
我惊恐地从椅子上站起却又无力摔落下来。
扶着地面抬头问,“你是说你亲眼目睹陈子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