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氏来到炕边,问王听荷:“大姐,到底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王听荷只是哭,说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东西已经模糊了!”
王听风听了,立即说道:“不是说只要控制住,不会发展得这么快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婆子赶紧解释:“我们太太被蛇咬了!”
“蛇?咱们这的蛇都没有毒,就是咬了也不会使得眼睛不好啊!”王传善疑惑地说。
“是……那是……是因为……”那婆子一听,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王洪氏不怒自威,仅一个字就让那婆子绷不住了。
“早上,老爷送五小姐去了,夫人怕她那里进了贼,把家当都偷走,就想去小院那边把重要的东西拿过来替五小姐保管!没想到……”
王听风听到这脸已经变黑,“没想到什么?”
那婆子缩了缩脖子,“没想到,五小姐搬到了二房原来住的房子里面,她那院子住进了一个玩毒的女人。这不……”
王洪氏听到这满脸讥笑。
“呵!我说姐夫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们叫过来呢,原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啊!王听荷你也真是可以了!”
她现在连大姐都不想叫了。
“哼!去偷自己女儿的东西。”
王洪氏阴阳怪气的说到这里,突然气愤道了不行,升高嗓音。
“我早就知道你不待见子芬那丫头,却不想已经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你趁着女儿不在家,竟然要去偷她的东西。早知如此,当年我就不应可怜你家老太太把五丫头还回来。可怜了我的五丫头!”
王洪氏边说,边控诉,最后哭倒在了王听风的怀里。
她心疼那个孩子啊!打小就懂事,还知道心疼人,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王家的其他人听了王洪氏的话后,也变得气愤了。
可是王听荷是他们的名誉上的亲人,他们不好说这话。
王听荷理直气壮地辩驳道:“你知道她有多少东西吗?”
“多少东西那都是子芬的,你出过一分钱还是一分力?”王洪氏厉声说道。
“我是没出过力,但是她们几个都是亲姐弟,你知道现在她们的差距有多大吗?”王听荷气闷得不行。
王传仁适时开口:“我不介意子菲有多少东西!何况子芬是我妹妹,她好,我和子菲只会高兴!”
王听荷立即说道:“你的心胸真宽广,听风你可知道,子芬把大姐家的那六十亩地弄到了她的手里。还有县里码头上的羊汤馆儿。城西还有一个庄子,好几百亩地。她买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织布机,织布染布,据说赚了很多的钱。这还不算,她现在又有了商队。你说她们姐妹几个的差距有多大?”
王传善听了,嘴巴张得老大。
心想:‘难怪小五那么自信,可以找到供纸商,就凭她现在的实力得认识多少人脉啊!’
“那又怎么样!那是子芬凭借自己的能力赚到手的。”王传风不为所动。
“传仁?你可知道就凭我和你姑父,最多能给子菲多少嫁妆?”王听荷打算各个击破。
王传仁也很惊讶,但是并不会动摇他的内心。
说道:“姑姑,我和子菲并不适合经营产业,子芬的那些东西在我们手里不一定赚钱,说不定还会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