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众散修谢了又谢,方才起身告辞。
没多久,喧闹的人声彻底消寂,院子再度恢复清静氛围。
......
前不久,青禾、芸娘、秋蝉、玉瑶四人,在距离乙等院落不远的某个地段,合租了一座颇为清幽的小院子。
修炼结束以后,四人便会躲在这座小院子里,各忙各的事。
“芸娘,你说公子为什么会同意青禾宴请那些邻居啊?”
玉瑶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道:“难道是,公子看上了哪家姑娘?”
芸娘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公子行事,自有他的道理,咱们只需听着便是。”
“你呀,要是再这般不争不抢,早晚会被新来的排挤出这座院子,到了那时,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玉瑶恨其不争地叹了口气,道:“虽说咱们四姐妹是一起进的门,但你瞧眼下,咱们两个哪有青禾和秋蝉得到的好处多?
青禾与顾淼关系亲密情同姐妹,得到的好处最多,这我也就忍了,但她秋蝉凭什么压咱们两个一头?
平日里装得跟个贞洁烈妇清纯玉女一般,但是到了床上,就属她叫的最欢?
也就公子喜欢这样式的,换一个人来,她早就失宠了。”
“玉瑶,别说了,大家都是姐妹,没必要争这个。”
芸娘抿了口茶,继续捣鼓手上的那件半成品法衣。
还是凡人的时候,她就很是喜欢刺绣女工这类活计,后来做了散修,她更是迷上了裁制法衣,但是因为囊中羞涩的缘故,只能学些基础知识,一直未能接触到裁制法衣的核心技术。
眼下手里有了闲钱,这才有底气学习如何裁制法衣。
然而万事开头难,捣鼓了两三个月,却始终不能裁制成一件法衣,这让芸娘多少有些泄气。
若是换了一个人,定然会觉得自己不适合学习这门技艺,干脆放弃得了。
但芸娘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凡是她认准的事,就一定会咬牙坚持下去,宁愿多耗费一些时间和精力,也要裁制出一件合格的法衣。
“还捣鼓呢?我劝你放弃得了。”
玉瑶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嘴上却是苦口婆心地劝道:“芸娘啊,努力提升修为才是我辈修士的头等大事,学习技艺对咱们来说,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千万别因小失大啊。”
“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芸娘应了一声,继续捣鼓手里的半成品法衣。
......
被玉瑶挂在嘴边的秋蝉,正正襟危坐在隔壁的房间里,全神贯注地绘制着一张一阶中品符箓。
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她的手腕微微抖动了一下,连带着落在符纸上的笔画线条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嗤的一声轻响,符纸迅速化为一团火焰。
眼疾手快的秋蝉,动作熟练地将火焰移至半空中,成功避免了一场火灾。
“绘制符箓,讲究的是心无杂念一气呵成,你的基础已经足够牢固,但是心境这一块尚且不足。若是能够沉下心来,定然可以一举成为一阶中品符师的。”
只穿了一条亵裤的樊无忌,缓步来到桌前,随手拿起另外一支符笔,蘸了蘸灵墨,信手在空白符纸上龙蛇起舞。
笔落,一阶中品巨石符,成。
秋蝉还要继续尝试绘制符箓,被樊无忌一把横抱了起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秋蝉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两颊之上泛着丝丝红晕。
“爷就喜欢你这种人前贵妇人后荡妇的模样。”
樊无忌饿狼扑食一般扑向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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