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殴打,我们小岗是这样的人么,”钱其才不乐意地回道。
“哦,对对对,不是殴打,”钟管家其实知道这样说会引起对方不快,可不说点透明的出来,也不好解释后面的事情。
钟管家继续说道:“是这样的,他们有点误会,双方就动起了手,只是小乞丐技不如人,被打翻在地,我们的家丁刚好就看到这一幕,恰巧我们这个家丁和这个小乞丐曾经认识,为了维护小乞丐,就与贵公子的下人们起了冲突。”这里钟管家说家丁与小乞丐认识其实也是一个借口,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个借口事实上却是真的。
“这家丁也是,怪他不认识贵公子,下手也没个轻重,双方就这样厮打起来,至于我们的小姐,那绝对是巧合,她刚好今日才从外面回来,她甚至连这个家丁都不认识,只是后面看到他穿着的衣服是我们府里的衣服,这才发现了,然后才急忙过去拉架,这件事的大概过程就是这样的。”
“这个家丁回来之后我们便立即给他打了出去,不过他的伤也很重,听说被我们赶出去之后,走不了几步便吐血倒地,后面被几个乞丐抬走了,再后来我们就一直没见过他了,不过我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钟管家把该说的大体说了遍,主要就是解释两个事情,一是小姐和这个家丁并不相识,今天的事并不是小姐指使,二呢就是现在这个家丁也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已经被赶了出去。
“你们这样说,意思就是想把这件事彻底撇干净了?”钱其才不悦地说道。
“不不不,钱长老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不是要撇干净,我只是想和钱长老以及冯帮主说明,这里面确实只是家丁的个人行为,并不是我们镖局的意思,这点请各位千万不要误会,不过,再怎么说,他当时还是我们镖局的家丁,既然惹了祸事,我们镖局理所应当也得负责。”
钟管家说完,随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偷偷塞进钱其才的手里轻轻说道:“钱长老,我是带着真诚来的,刚才说的也全部是真的,我们不求冯帮主完全原谅,我们只是希望钱长老能把我们真心请罪的诚意和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向冯帮主说明清楚。同时,我也请钱长老多多劝解一下,这不,我们以后还有更多的合作机会,你看?”
钱其才眼睛瞟了一下手里的银票,心惊了下,这大通镖局出手还是蛮大方的。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收起银票缓缓说道:“既然这样,我看这里面确实有些误会,说实话吧,老钟,不是我不帮忙,关键是现在我们少爷确实一直处在昏迷中,大夫也说了,这什么时候醒来要看天意,这,如果我们少爷安全地苏醒了,那一切都好说,那要是醒不来,这忙……”
“哦,真这么严重的话,有没有换个大夫看看?”
“我们找的那也是咱们县城最好的几个大夫了,你们也知道,这个脑伤那可真是不比其他的伤,那些伤能看的着摸的出也好治,这脑伤呀,难哦。”钱其才把病情说了出来。
“那难道这事真是无法解决了?”钟管家皱着眉头向钱其才问道。
“老钟,这样说吧,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们都不希望我们双方大动干戈,高兴合作,一起赚钱这多好,你说是吧,你现在也不用太过着急,毕竟现在小岗的伤还没定论,就是有定论了,我们到时候再商量嘛,你说是不是。”
看见一脸担忧的钟继发,银子的力量发挥作用了,钱其才倒反过来安慰起他来了:“老钟,你们先回去,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有什么事到时候我们商量着来。至于冯帮主,你们就先不要见了,由我去处理,好吧。”
两人又是一阵细细商量之后,钟继发和柳镖头才离开了冯府。既然事情有了着落,两个人也稍微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