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嘛,还是一马平川的好。
更重要的是:“平川”两个字听起来更加好听,因此,他便把马儿取了这个名字。
平川似乎是懂了姜山的心思一般,昂起头高亢地嘶鸣了几声,那声音中带着亢奋。
可见姜山蜗居的这些日子,也把骏马平川憋的不轻。
一人一马再次出发。
不知远方是何方,不知何处是尽头。
……
“田统领,丰业县传来的最新消息,坏事了!”
正在玩鸟的田怀初被一句急促的奏报声惊扰,他脸色不悦地看着急急奔来的人,呵斥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说了多少次,要淡定!淡定知道不!”
郭业展刚收到手下的奏报,闻听了一件重大的事,他哪里淡定的下来,他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双手递过了手里的信件,急急道:
“统领,据手下来报,何平何堂主被人杀了,他手下梅中庭赵化等人也悉数被杀,而且丰业县的和平镖局以及何堂主的府邸也在一夜之间被烧的干干净净。”
“什么?”
田怀初心中大颤,把手中的鸟笼随手一扔,慌忙接过郭业展手里的信件。
这信件他是越看越心惊,不一会儿,他额头的青筋鼓了起来,“赶快叫姚副统领过来!快!”
郭业展领命而去。
等郭业展刚出了门,田怀初便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他呼吸急促,脸色巨变,心中暗道这下真是坏事了。
田怀初是何平的顶头上司,而且他非常器重信任何平,这何平从门主升任堂主,就是田怀初一手提拔的。
这何平升任堂主也就一年时间,就突然出此噩耗,怎么不让田怀初心惊。
副统领姚止亭匆匆而来,刚一进门,他便急忙问道:“田统领,怎么回事,按照计划,此时何平不是应该在做他的新郎官么?”
田怀初没有说话,直接把手里的信件递给了姚止亭。
姚止亭看了田怀初一眼,他打开信件草草扫了几眼,如同田怀初刚才的神色一样,他也是惊诧不已。
“这消息可靠吗?”姚止亭合上信件后,首先把目光投向了郭业展。
郭业展点点头。
姚止亭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道:“他奶奶的,哪里来的人竟如此大胆,郭业展,你立即派人去调查,用最快的时间调查清楚,我要让这些狗贼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郭业展应了一声,却把目光投向了田怀初。
田怀初把眼睛望向了姚止亭:“老姚,这事没这么简单,我看着倒是蹊跷的很。”
“蹊跷?有什么蹊跷?”
田怀初道:“据信上所说,凶手是一男一女,他们是趁着何平去兴建县迎亲的空档,先在丰业县杀了赵化伍康等人,劫掠了所有金银,然后再赶到兴建县杀了何平与梅中庭,这中间隔了六天时间。
“在杀害何平与梅中庭时,时间又是大中午,而且当着邹长林以及众多人的面出手的,你说这两人倒底是为财还是为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