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的意思是,姜淼其实啥都不会,刚才都是在一旁,一声不吭的赵沟渠在发功,姜淼纯属狐假虎威、跟那个傻子演双簧,蒙我服她的?”姜鑫这样猜测母亲的意思。
“你以为这个该死的丫头片子干不出来呀!”黄开玲还真是这么认定的。
“那咋办,我已经向她打了包票,说彻底服了她,不再跟她争姜家的财产,而且再也不对她实施任何报复了呀!”
“这么说没错,但一定要摸清她到底有没有这本事。”
“有咋样,没有又咋样?”
“有的话,没话说,咱们认栽,回黑龙江老家另起炉灶
,东山再起;但假如她啥本事没有,全是那个傻子背后捣鬼,却把功夫都算在了她头上,那等这个傻子不在姜淼身边了,咱们可就有机会收拾她了……”
黄开玲一定要探出姜淼的实力不可,不然她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我已经赌咒发誓,不再与她为敌了呀……”
“那是你,又不是妈……”
“妈想怎样?”
“至少,妈要试探一下,这个该死的丫头片子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妈可别自讨苦吃,我刚才,可是被她折磨得不轻!”姜鑫想起自己刚才遭受的各种痛苦,立即这样担心道。
“妈不怕,为了搞清事实真相,就是妈受点儿苦、遭点罪,又算个球。”
“妈你可一定多加小心,感觉扛不住,就赶紧撤吧!”
“放心吧,妈吃的盐,比她吃的饭都多,不可能在她面前栽大跟头、吃大亏的……”
黄开玲打心里往外不信,这个丫头片子能把自己怎么样。
就是因为黄开玲跟姜鑫有过这样的对话,所以,才一直等在会议室门外,看见焦丽达带着姜淼,还有那个傻子赵沟渠朝这边走了过来,才直接迎了上去,并且争取到了可以单独跟姜淼单独谈话的机会。
为了
彻底摆脱俩谈话可能受到赵沟渠的“遥控”黄开玲故意将姜淼领到了会议室外走廊,距离会议室差不多有十几二十米开外的尽头,站在窗户前,才停下来跟她说话。
“事到如今,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姜淼不想磨叽,索性开门见山,直接这样问道。
“没别的要说,只想问清楚,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姜鑫彻底服了你。”
“难道他没告诉您,我用了什么法子吗?”
“当然说了,但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就凭你,咋会有那么邪乎的本事呢!”黄开玲趁机表明了她的狐疑。
“我没有那么邪乎的本事,咋会让姜鑫心服口服,彻底败在了我脚下呢!”
一听她这么说,姜鑫突然觉得,刚才在赵沟渠面前的担忧和后来跟他学了一招儿多么明智和必要。
“谁知道是不是你跟那个傻子演的双簧,你只是假模假式地在前边表演,但实际上,都是那个傻子在做幕后襙作!”
黄开玲直言不讳,将她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笑话,假如真是那样的话,一旦他离开我,岂不是立马穿帮露馅了?”姜淼却很有底气地直接这样反问。
“你以为不会吗?”黄开玲厉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