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我刚才想直起腰来缓口气儿,喊她能不能给我一瓶水喝,结果,怎么叫她她都不吭声,我过来一扒拉她才发现,她已经……”梁燕茹这样回答说。
“也许是来的路上,背了太多的绳子,把她累坏了吧?”赵沟渠这样分
析原因。
“我感觉,好像她是受不了从天坑口里传出的嗡嗡声还有那股子邪气,才导致晕厥过去的吧?”
梁燕茹却觉得是这样的原因。
“别管咋说,都必须赶紧救活她。”
“咋救啊……”
“当然是用最简单实用的办法呀。”
“你是说,立即给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梁燕茹猜测他是这个意思。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赵沟渠立即肯定就得用这个土办法。
“可是,咱俩谁给她压匈,谁给她做人工呼吸呢?”
“你选,你选剩下的,我来。”赵沟渠知道,此刻救治李三花,自己必定要跟她有身体接触,所以,让梁燕茹先选,这样不会被她认为自己有别的目的。
“可是让你给她压匈的话,她还在给孩子喂奶期间,我真怕你……”
“那就我给她做人工呼吸。”
“可是那样的话,岂不是给了你们亲嘴儿的机会!”
梁燕茹真够直白的,竟然这样回答说。
“那就你给她做人工呼吸,我来压匈让她心肺复苏。”
赵沟渠立即表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你让我去亲一个女人的嘴,我下不了这个口啊!”梁燕茹却又这样说。
“要不你就一边呆着去,我一个人,做完了压匈再给她做人工呼吸。”赵沟渠索性这样说了。
“那还是我给她压匈,你给她做人工呼吸吧……”
梁燕茹两害相权取其轻,感觉还是不让赵沟渠碰李三花的两个正处在给孩子哺乳期的奶瓶子比较好。
至于人工呼吸嘛,当着自己的面儿,他不可能做得太过分吧,所以,才下了决心,这样分工。
就这样,表面上是经过俩人的齐心协力,相互配合,将失去心跳和呼吸的李三花给救活了。
其实基本上都是赵沟渠在给李三花做人工呼吸的时候,通过她的嘴巴,源源不断地将灵力元气输送到了她的心肺中,才让她得以复活的。
“我刚才咋了?”
“你晕死过去了……”
“真的呀!”李三花一脸不信的样子。
“是呀,幸亏赵哥及时亲了你的嘴儿,给你做了人工呼吸才把你救活的……”梁燕茹故意夸张地回答说。
“真的呀!”李三花似乎更加不信了。
“难道你一点儿都没感觉到,他亲你嘴儿的时候,那种特殊的感觉吗?”
梁燕茹的心里对这个环节憎恶极了,竟直白地这样问道。
“我开始啥感觉没有,直到刚才要醒过来的时候,就好像……”
李三花一副认真回想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的样子。
“好像什么?”
梁燕茹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真不知道她到底会是怎样一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