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换的……”
“那你坦白,当时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你本来的样子?”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啊,假如你还是赵沟渠的样子,那岂不是我的一切都被他给看光了?”
潘舒颖竟这样说道。
“这话说的,样子是他的,骨子里不还是我余庆波吗?”
赵沟渠借用余庆波的口吻这样反问。
“那可未必。”
“这话啥意思?”
“别看我昨天关键
时刻晕过去了,但当时与你易容成的赵沟渠四目相对的时候,我还真的被当时的眼神给震惊了。”
“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你易容成的赵沟渠,眼神里表达的内容完全跟他本人一样!我严重怀疑,当时就是赵沟渠本人跟我四目相对的!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走火入魔搬地突然爆发,差点儿跟他发生那种关系。”
潘舒颖说出了她惊人的发现。
“你别神经兮兮的,是我变成的他,怎么可能是他本人!”
赵沟渠心里也有点惊异——难道真的被她发现了破绽?
“不对,你不是我,根本就无法理解当时我的感受,假如你易容成的赵沟渠骨子里还是你的话,根本就不会有那种带有魔力的眼神,将我身体中的那个被他的邪魅给迷惑的魔鬼唤醒,从而导致我突然爆发,险些失身于他……”
潘舒颖进一步阐述,她为什么要这么怀疑。
“别说得那么邪乎,即便是发生了那种关系,实际上,也不是跟他发生的,本质上,还是跟我发生的……”
“就像我戴了一个别人的面具,跟你发生了那种关系,你能说,你真的跟面具代表的那个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吗?”
赵沟渠只好举出这样的例子,来说明她没必要担那种心。
“可问题是
,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赵沟渠真是附体在了你易容成的那个赵沟渠的身上,否则的话,不可能激活我身体中的那个魔鬼!”
潘舒颖认准了这种感觉。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可怕,这里没有赵沟渠,只有你和我余庆波……”
赵沟渠再次自我反省,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她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我都怀疑你跟那个该死的赵沟渠联手整我,根本就不是你易容成了他的样子跟我相处,而是到了关键时刻,你就把藏在暗处的他给叫出来替换你,让他本人直接面对我……”
潘舒颖的怀疑升级了。
“那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我现在就变成他的样子,证明给你看,他是我易容成的赵沟渠,不是他赵沟渠本人……”
赵沟渠心说,只有当着她的面儿,马上还原自己的本来面目,才能打消她的这个怀疑。
“行,等你易容成他的样子,我再跟他四目相对一次,看看这次还能不能看到昨天看到的诡异眼神了。”
潘舒颖竟想用这个方法,来证明自己的怀疑是否正确。
“没问题……”
尽管赵沟渠硬着头皮答应了她,重复昨天的四目相对,但心里紧急思谋,再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要采取怎样的方略,才能打消她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