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沟渠只能用这种安排来安慰她了。
“那你答应我,假如在你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用赵沟渠的面貌跟我独处的时候,我被那个心魔给驱使,不管不顾要跟你做任何苟且之事的时候,你一定要坚决制止!”
“千万别让我跟你易容成的赵沟渠发生任何亲密关系!”
“尽管我知道,即便发生了,其实也还是你。
但我就是心理过不来那股劲儿,肯定因此在心里留下极坏的阴影……”
“因此,你一定不要觉得,反正发生任何关系其实都是你,那样的结果我绝不接受,所以,你务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阻止我一时冲动做出的任何哪种事情!”
潘舒颖再次诚心诚意地求他,一定坚决阻止她做出任何身不由己做出的事情。
“我很理解你,也答应一定不会让这类事情发生。”
赵沟渠心说,其实不用你这样提醒我,我也不会让你在不情愿的前提下,跟我发生那种关系的!所以,这样安慰道。
“太好了,就知道你会理解和帮助我,来抵抗那个该死的赵沟渠嘛……”
说话间,李三花住过的那幢深山老林中的木楼,已经在视线之内了。
“看,那个木楼很快就到了……”
赵沟渠用手一指几十米开外,浓密植被掩映中露出阁楼尖顶的木楼,这样说道。
“看上去好原始,好浪漫呢……”
然而,再前进了十几二十米,就在潘舒颖满怀喜悦之心,以为到了木楼,就可以让开车的赵沟渠还原成余庆波本人,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的时候,却忽然在木楼外发生了什么。
“快看,木
楼前有个人!”潘舒颖立即喊道。
“看清什么人了吗?”
“看不清,好像倒在地上……”
“别怕,我停下车子,下去看看。”
赵沟渠也觉得奇怪,会是什么人倒在了木楼的栅栏外?
难不成,那个孙局长为了保持跟自己的联络,已经派人来这里了?
看迟迟没人来,就躺在栅栏门外休息了?
边说,边将车子停在了距离木楼十几二米外,然后叮嘱潘舒颖千万别下车,他自己下来,打算凑近了查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人。
“别下车了……”潘舒颖却一把将赵沟渠给拉了回去。
“为啥呀?”
“我看见那个人浑身是血!”潘舒颖的观察还真细。
“哎呀,那就更得快点儿过去看看了。”
但赵沟渠一听对方浑身是血,第一反应却是这样的。
“可是,万一有啥危险呢?”潘舒颖担惊受怕地问。
“所以,你待在车里,没我允许,你千万别开门下来。”
赵沟渠却因此这样吩咐说。
“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放心吧,我会应对危险的!”
潘舒颖这才松开赵沟渠,让他下车,以他的本来面目,朝那个浑身是血,倒在木楼栅栏门外的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