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沟渠一看,这场“舌战”告一段落,马上转移话题问。
“不吃了,一旦再被刺儿给扎伤了,我还得帮你裹手指头。”
潘舒颖却这样回答说。
“我喜欢让你裹我手指头……”赵沟渠竟趁机重提刚才的话题。
“你这家伙,咋越来越讨厌了呢!”
潘舒颖竟用拳头边打了他一下,边这样娇嗔了一句。
“对不起,讨厌的不是我……”赵沟渠竟这样回应。
“那是谁?”潘舒颖莫名其妙地反问。
“就是此刻,我易容成的赵沟渠呀!”
赵沟渠竟把责任都推到了潘舒颖认为的、余庆波易容成的赵沟渠身上。
“可也是,就在刚才我给你裹手指头的时候,发现你用赵沟渠的模样和眼神盯看我,我就特别受不了,就好像此刻真的给他本人裹手指头一样
。”
潘舒颖也承认了他的指责。
“就因为这个,我都感觉到你的心在砰砰乱跳了,而且,裹完之后,还满脸通红——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赵沟渠趁机探究她的心理活动。
“别问了,一旦我说出来,你肯定会吃醋的……”潘舒颖似乎有所忌惮。
“不会不会,你快点儿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赵沟渠却是一副特别想知道实情的样子。
“那可说好了,我说啥你都不许不高兴。”潘舒颖还这样提醒了一句。
“我保证,你说啥我都受得住!”赵沟渠马上保证。
“那我告诉你吧,刚才本想就是单一地给你——或者是给你易容成的赵沟渠裹受伤的手指头……”
“可是裹着裹着,居然有一种特殊的感受,让我有点情不自禁,就好像正在喜欢赵沟渠的某个特殊部位一样!所以,我才不让你易容成的赵沟渠,盯看我裹他手指头的。”
“等到你答应并且转过头去,我却完全无法从那种裹咂的快慰中自拔出来,真是中了邪,连裹咂你易容成的赵沟渠手指头,都像被他施了魔法一样,会跟着浑身舒泰了一把……”
“你说,这个赵沟渠给我留下的余毒有多深,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将其清
除掉了……”
潘舒颖直言不讳,将她的体验和心理活动都说了出来。
“别着急,既然已经意识到是他留下的余毒在荼毒你,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时间,迟早有一天,你会彻底摆脱他的毒害,回归原本的你,过上正常人的那种无忧无虑生活的……”
听她说出了这样的心理活动,赵沟渠还真是觉得该死的余庆波对潘舒颖荼毒不浅!
但在揭开自己的真实面目之前,也只能从这个角度来引导往远处看,往开了想。
“但愿如此吧……”听他这么说,潘舒颖似乎认同了他的观点。
“相信我,迟早有一天,你会摆脱所有心魔,成为一个自由自在,幸福美满的女人!”
赵沟渠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我爱听——只可惜,是从你易容成的赵沟渠的嘴里说出来的!”
潘舒颖还是觉得稍有遗憾。
“别管谁说的,肯定都是真心希望你好……”赵沟渠立即打圆场说。
“真的吗?”
“那是一定,我相信,即便是赵沟渠本人,也绝对不会不希望你好的!”
“我咋觉得,你越来越像赵沟渠本人了呢!”潘舒颖像是有了新发现。
“这充分说明,我的易容术到了炉火纯青以假乱真的程度了……”
赵沟渠急忙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