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手疾眼快,一把薅住了,没让他得逞,但我却趁机留下了他的液体证据……”
包金岚竟直言不讳,将当时的情景都说了出来,就好像她完全不避讳此事被覃一鸣知道一样。
“留在哪里了?”覃一鸣惊诧地问道。
“就留在我当时穿的裤子上了呀!”包金岚不以为然地立马回答。
一听这话,覃一鸣一个头两个大!
单是想想当时的情景,能留下液体证据,说明该死的向明宇完成了整个过程!
尽管包金岚说并没真的做成,但已经到了留
下证据的程度,说明这个过程相当长啊!
“他又没真的弄成你,你告他,他也死活不会承认的!”
覃一鸣义愤填膺之后,还是冷静下来,直接这样来了一句。
“没弄成也算强制猥亵你知道不?只要我去告他非礼,一告一个准儿!”
包金岚却认定,只要她想把向明宇告进监狱,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这种事儿,告赢了也不光彩!”覃一鸣却这样跟了一句。
“有什么不光彩的!我一个三四十岁的大老娘们儿了,在苞米地里被他非礼,传扬出去,也是他向明宇再也没人敢嫁了,我却啥损失都没!”
包金岚竟这样回答说。
“谁说没损失!”
“损失啥了?”
“至少,让咱家丢人现眼了吧!”覃一鸣毫不客气地回答说。
“这咋是丢人现眼呢——别的老娘们巴不得有年轻小伙在苞米地里乱弄一通呢!”
“但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哪有我包金岚这么有魅力,让向明宇那么帅的小伙儿,都敢冒着进监狱的危险去非礼我,这说明我包金岚,比那些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有魅力呢!”
包金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吧,算你狠,但谁知道向明月
回用什么法子来报复我,也许用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就像韩国给强尖犯进行化学阉割一样,向明月若是趁机给我来个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让我彻底变成废人,你可别后悔!”
覃一鸣差不多无言以对了,末了还是这样强调了一句。
“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找她是提高你男人能力的,假如她暗中使坏,让你连原本的一分钟都没有了,我肯定跟她没完!”
包金岚认定向明月不敢那么干。
“难道你想当场就试验,到底能坚持几分钟?”
覃一鸣真怕她像传说中的一些镶牙的病人,刚刚镶完,就当场嚼吃东西来试试刚镶的牙是否好用一样——在卫生所当场就要跟他试一把!
“当天晚上试验也行啊,假如还不如从前,那就一定是她使了反劲儿,非但没治好你的病,还让你彻底废掉了,那我一定连夜找她,跟她玩儿命去!”
包金岚并没像覃一鸣想象的那么邪乎,但也准备好了后发制人的手段!
“那好吧……”
覃一鸣这才没话可说了。
就这样,两口子带着各种复杂矛盾的心理,下午快三点的时候,一起来到了向明月的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