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秀才的话义正言辞。
不得不说,这番话着实把司从给吓到了,他知道北疆是铁板一块,可三年过去了,新王都在北疆三年了,这群人居然还对秦玄这么忠心!
秦玄到底是特么怎么对他们的啊!
至于让他们忠心吗?
“你猜,我敢不敢杀你?”
吕秀才的剑,搭在了司从的脖子上,语气中带着杀意。
毕竟说到底,他吕秀才是他秦玄的兵!
“谁叫你这么对司部长的?还不赶紧给我放下!”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秦玄那带着慵懒的声音传来。
一列黑色车队驶来,停下之后,前后的车辆迅速包围现场,凤凰这才将车门打开。
没办法,因为秦玄现在身上都还穿着蟒袍呢!
那就必须得按照规格进行。
“北北王!这杂碎敢对您动手啊!”
“我吕秀才这条命不值钱!就算是杀了他司从,我也没有什么犹豫的,大不了就是让军事法庭判决而已,我吕秀才不怕!”
“可这杂碎对您动手!冒犯您的威严,这是辱王,辱王者,当斩!”
本来没有这规矩,可随着北疆地位的提高,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这句话,然后就演变成了北疆八十万儿郎都默认了这条规矩!
只要侮辱北王,那他们宁愿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听话,放下。”秦玄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传的这句话,他继续道:“我秦玄的威严,不值得用你的命来守护。”
“你呀,得留着这条命上战场和敌人拼命呢,为他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一换一,不值当呀。”
“你看看周围的人,哪一个不能弄死他?何必为了他浪费了自己性命呢?听话,乖,把剑放下。”
他这个北王也是心累。
北疆什么最多?那自然是一根筋了。
像吕秀才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不过,也都是为了他。
整天还得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他们。
“是。”
吕秀才放下剑,有些不甘心。
司从冷哼了一声,目光中带着冷意:“你以为你搞这么一出就能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你想多了。”
“我司从为官几十载,从基层到如今建立司家,经历过的威胁,不是你秦玄能想到的,威胁又如何?真以为我司从会认输?”
秦玄这才将目光落在司从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司部长,那么你以为我这次入京是干什么的?若是这次不血流成河,你以为我会算了?”
“我秦玄的未婚妻,你以为是你们能动的?莫非你以及你背后的人是觉得我秦玄重伤之后,就不能弄死你们了?”
知道他重伤的人不多,但秦玄就是要借司从的口传出去。
司从的位置很重要,就算是要搞他,也得找一个能够接替他工作的人。
并且,官场本就有规矩,三品之上的人,再重的罪,也就是无期,没有死刑。
司从的心中一个咯噔,他眼神微眯:“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司部长屁股底下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