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一介下人,怎能违抗世子妃的命令,于是犹豫再三,只能一个人转出厢房,想来向殿下禀报。然而——谁知奴婢刚走出没两步,感觉身后有动静,心生疑虑之下,奴婢担心世子妃有会什么危险,便往回走了两步,想一探究竟,可谁想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一跳!”
“说,你看到了什么!”听了婢女的阐述,玉新有些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出声催促!
“奴婢、奴婢看见……平阳世子妃在和一个男人幽会,两人搂搂抱抱,是故意支开奴婢,好行不轨之事的!”
跪地俯身,奴婢说的态度恳切,言之凿凿!
啊?怎么回事?!
一言既出,四下皆惊,大家交头接耳,纷纷表示不敢相信:“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平阳世子妃这可是新婚,怎么可能在这陌生的七皇子府里趁着混乱跟男子幽会呢?这不合情理啊……?”
“对啊,会不会搞错了?不可能发成这样的事,这幽会也是要事先密谋的,可是刚才,明明事出突然,根本就不在世子妃控制范围之内嘛!”
“就是就是!”
由于事情太多意外,大多数宾客都摇头选择不信。
见此,猛的磕了一个头,那告发的婢女声音坚定,表情一脸坚定,半丝没有说谎的样子:“殿下,奴婢可以对天发誓,若奴婢刚才所言有半句不实,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哦?你竟敢下这么毒的誓?”似很重视,玉希的注意力已被挑起。
这时,从一旁跪出了另一名奴婢,仔细一看,就是刚才倒酒弄湿宋梨衣裳而受了斥责的那个,此时正俯首于地,哭的委屈:“呜呜殿下,奴婢冤枉,刚才之事……根本不是奴婢失手弄湿了世子妃的衣裳,而是她故意伸脚绊奴婢,使得奴婢一时没站稳,呜……”
哭的万般伤心,那种伤心,就是被人冤枉而没有地方申诉的伤心!此时跪在地上,像是洗清自己的冤枉,那婢女挪着上前,一把拽住玉新的衣角:“殿下,奴婢人微言轻,自知斗不过平阳世子妃,可是公道自在人心,还请殿下为奴婢做主……!”
“这个……”似是为难的看了眼宁九夜,玉新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而与此同时,四座又议论纷纷,但这一次……舆论的方向好像有所不同:“哎,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真的?会不会真的是那世子妃提前密谋,接着七殿下生辰之时大家都不注意,然后背地里偷偷幽会情郎……?”
“唉,难说,按理么是不太可能,可是如今种种迹象都直指指向着——我看这事儿啊,有点悬!”
“哎呀,大家光在这儿讨论有什么用?事实如何,我们前去一看方知不是么?”大家即便有怀疑,都只是小声私语着,可是一旁为了报仇,如侧妃却大声谏言,意欲看好戏!
“七殿下,平阳世子妃是我府上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有关于她的名誉,我们必须要搞清楚,还望您允许我们前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