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吃点东西再睡。”
“好。”
伸手想去拿碗，多托雷却直接坐在了床边，作势要喂他。
小口小口吃着温度刚好的粥，程言伸手拽着多托雷一片衣角。
多托雷很喜欢被程言依赖的感觉，喂粥的动作都更温柔缱绻了几分。
“赞赞见过陛下了吗？关于厄拜尔，陛下怎么说？”
勺子与瓷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厄拜尔是神之心幻化出的形体，但陛下并不想要这么个人形物存在于神之心之中，所以要想办法把他和神之心的力量剥离，将力量转移至能承受的容器内，厄拜尔就会变成一个失去力量的人类。”
程言眉头微微皱紧，“把他和神之心分开……他们不是一体的吗？要怎么分开？”
多托雷闭了闭眼，难得露出无奈却得强忍的情绪。
“是否能够分开，需要看他自己的意愿，无法凭借外力强制干涉，而他提出的要求……是让我们贴身照顾他。”
程言:“？”
“咚咚咚—”
心底的疑惑还未问出口，门便被大力敲响。
不等他们上前开门，敲门的人直接推门而入。
厄拜尔大踏步走进里屋，看到躺在床上的程言和正给程言喂饭的多托雷，轻嗤一声。
“哟，真是宝贝呀，我这么走进来，是不是打扰你们恩爱了？”
多托雷放下碗站起身，心底的不悦没有明显表现在脸上。
他淡淡开口，“你知道就好。”
奇怪的气氛。
程言看着厄拜尔，“你让我们贴身照顾你？我和赞赞？确定不是我一个人吗？”
厄拜尔抱臂靠在墙上，“我是来做客的，何况你们还有求于我，你一个人怎么可能照顾得好？说实话，只有你们两个也不太够，你们这那什么执行官不是好几个吗？最好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