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夫对妻的义务可不止是照顾,你既然这般自觉,那便将该做的事都做好!”
祁无妄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他终于品出味儿来了。
“你可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
“谁想了!”
楼云寒猛地站起身,手指胡乱地指着祁无妄大声道:“你少胡说八道!我才十六,我能想什么!要想也是你这个好几百岁的老东西想!”
祁无妄静静地看着他通红的耳根,什么话也没说。
楼云寒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连忙背过身,干巴巴地吼道:“看什么看!你那破衣裳赶紧换了!露那么多肉给谁看呢!”
祁无妄低头看了看自己褴褛的法袍,确实十分不得体。
他拿出一套全新的黑色法袍,这件法袍比先前那件品质更高,是他元婴时期穿的。
他站起身默默穿衣。
楼云寒耳朵里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忍不住偷偷回头。
没了那些碎布的遮掩,祁无妄精壮健硕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楼云寒眼睛都看直了。
男人都是崇拜力量的,而祁无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此等美景,他很难不欣赏。
察觉到他的目光,祁无妄抬起头看了过来。
楼云寒却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似的,立刻心虚地转过了头。
祁无妄淡淡笑了笑见他无事,便继续穿衣。
楼云寒却又忽然转身,朝他大步走来。
祁无妄静静看他想要如何。
楼云寒来到他身前站定,朝他伸手:“既然我是你妻,那为夫穿衣也是我的本分,我可不会偷懒。”
“不必,我自己……”
“拿来!”
楼云寒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并想要伸手去抢。
祁无妄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莫要胡闹,这件法袍尚未记存你的气息,小心它攻击你。”
“那你还不存!”楼云寒理直气壮,“你还有多少件法袍,通通都拿出来记住本公子的气息!来日哪件再敢伤了我,我就烧了它!”
祁无妄默默将他的气息存入法袍,才道:“你怎的如此霸道?”
“我就这样!”
楼云寒得了那句“吾妻甚美”之后相当嚣张,借着给祁无妄穿衣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将祁无妄的身体摸了个够。
祁无妄虽说一向清心寡欲,却也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被他这般撩拨,他自是不会毫无波澜。
他一把抓住了楼云寒贴在他腹肌上的手,沉沉道:“好了,快些穿,我们还得尽快出去。”
闻言,楼云寒愤愤地为祁无妄系上腰封,语气又变得凉凉的。
“催什么?自我同你在一起后就没一刻安生过,好不容易一起历练一趟,身旁总是会跟些多余之人,我有好些话想要问你都没机会。”
祁无妄看他:“你想问什么?”
“想问的可多了,都不能当着别人问。”
“那你传音。”
“在外面时刻都有危险,哪能一直传音?”
祁无妄见他当真不高兴了,只能同他保证:“待此间事了,我再好好陪你,莫生气。”
楼云寒得了保证又是雨过天晴,“我才没生气,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别说得我好像很爱生气似的!”
祁无妄欲言又止,却又只是点头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