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尘之魔神哈艮图斯的事,在之前我已经与你们说过一些,这里便不多解释了,倒是这些坠子可以聊聊。”
珩淞咳了咳,也不知道她是在清嗓子还是身体不舒服,“这些坠子都是在归离集创建之初的某次年末时,归终赠与我们的新年礼物。之后归终仙逝,我们将其作为纪念,又因担心遗失或磕碰损坏,便一起放到了九柱遗迹中封存,直到今日,重见天日。”
说完,端起重新倒满的茶杯喝了口茶。
荧还在等后续,但见珩淞没有要继续再说的意思,便疑惑起来,“没了?”
这么短?
珩淞点点头,“嗯,没了。”
对上两个小妮子不理解但大为震撼的眼神,珩淞摊了摊手,“与这些坠子相关的事不多,且都是些闲碎琐事,难道你们想听我带着这些坠子出去,然后什么时候险些磕着碰着?就算是你们想听,我也记不了这么多啊。”
荧以手掩面:“……不,只是你说可以聊聊,把我们的期待拔太高,还以为能听到一个很久远的故事,结果几句话就说完了。”
珩淞挑挑眉,“既然能几句话说完解释清楚今天才来履行约定的原因,那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现在是个伤号,留点力气养好精神不是更好?”
这话说出去,连留云都不信,“你会乖乖养伤?只要还能动弹,你就会想尽办法跑出去作死吧?”
“哎,此言差矣。”珩淞摆摆手,笑得灿烂,“我还是很老实的,比如现在,我不就是在征得你同意后才出来的?瞧,是不是能信我了?”
留云轻哼一声,“哼,继续保持,别又给我作大死。”
萍姥姥也笑呵呵打圆场,“留云,折剑是比较跳脱些,但她还是有分寸的。”
“分寸?谁?她?”留云指着珩淞,更加不信了。
珩淞刚想给自己辩解一二,但留云就连珠炮一样问出来一长串问题:
“是谁每次出去回来必受伤?”
“甚至没受伤,回来也得捅自己两刀才甘心?”
“是谁说着出去玩,结果把半条命玩没了?”
“还有谁去边界之前还跟我说回来过海灯节,结果回来直接躺尸五百年?!”
“好不容易醒了不跟我们说一声,直接溜去璃月港玩假死?!”
“就连逐月节都不消停,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结果被雷追着劈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