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才怪呢!
徐子矜嘴角抽抽:世间有几个男人,真能做到始终如一?
——就算能,她也不当伸手怪!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有花自己的钱才花得心安。
不过有件事,徐子矜准备提前打个预防针:“我以后不想上班。”
“啊?不上班?”
徐子矜眼一抬:“对,不上班,我的目标你不是知道吗?”
陆寒洲脸皮抽抽:“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对!”
徐子矜笑成了一只小狐狸:“要是上班了,哪能睡到自然醒?”
“还有,上班那点工资,每个月发到手没几下就数没了,还想手抽筋?”
“得了吧!”
抽抽……
陆寒洲是真不理解了:“干嘛非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呢?够吃够用不就挺好的吗?”
“再多的钱,没那些票证也用处不大吧?”
好吧。
徐子矜不想说了,与一个老古董说钱的用处,她说得清吗?
“陆寒洲,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你想想,你家里。”
“弟妹读书要钱、结婚要钱、建房子要钱、生病抓药要钱,你说钱多没用处?”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与你多说了。”
“我早说过,我不用你养,钱我会自己赚,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算数!”
“你觉得钱多没用,可我觉得用处大了去了。”
陆寒洲:“……”
——还道不同呢,算你说得有理,行吧?
——不过,可不是你说话算数,你是为了给自己找机会出门吧?
——行,既然你一定要出去,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装出一脸无奈,陆寒洲终于点了头:“好吧,你想去那就去吧,要不要找个人陪你一块去?”
不就是去个市里么,她都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呢!
还陪?
“不用。”
徐子矜的果断拒绝让陆寒洲的心更沉了,只是他没再说什么。
“我去一下营里。”
嗯?
徐子矜抬起眼:“晚上还有夜训?”
“嗯。”
夜训天天有,像他们这样的队伍,哪天也不能闲着,不过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任务……
第二天,徐子矜一大早就起来了,镇上去市里的第一班车是六点五十,她得在这之前赶到。
孩子们都会去学校,早上顾如松会打饭过来,于是她洗漱好之后,骑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从镇上到市里五十公里,一个半小时车程。
市里就是市里,才八点半,到处人来人往。
徐子矜知道市里已经有不少集市了,她曾经去过。
虽然不是后世那种明目张胆的大市场,但也是人群涌动的地方。
一进城,她直接往城东公园而去。
很快,她找到了那个地方。
现在还早,人也不是太多。
徐子矜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蹲下来。
她先是摊上一块布,然后拿出一个木盒子,放上一些还没包起来的散茶。
再拿出几个很小的玻璃杯,又拿出昨天晚上偷偷从空间拿出来的装满了开水的保温壶……
这是一只仿古的保温壶,外人一般看看,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小姑娘,你这是卖什么?”
才拉开小凳子坐下,就有一位老者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