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政这时候抬起手,摸了摸阿狸的脑袋,他说着:“还有,童嘉狸,你就没有要解释的吗?”
阿狸看向了宇文政,不解地问着:“要解释什么?”
宇文政发出一声轻笑,缓缓说着:“解释一下,你都怀了孤的孩子,却说走就走。要不是你姐姐这边出了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
“这……”
阿狸想说,她那时候也还没想好。
可等她注意到宇文政嘴角那抹难以捉摸,似笑非笑的笑意时,阿狸突然心中一紧,感觉到了危险。
她连忙偷偷将目光投向童嘉佳,眼神流露出求救的意思:姐姐,快救救我!
童嘉佳往前走了两步,刚开口喊了一声:“皇上。”
宇文政就看了过去,说着:“现在这边也没你们的事了,你们打哪来回哪去。”
“不要,我还想和姐姐说说话。”
阿狸觉得这时候童嘉佳如果走了,那她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宇文政就说着:“那要不现在让人进来认认,谁是孤的贵妃?”
“这,不行。”
阿狸愁啊。
这真让人进来认,那是不是就逃不过赐毒酒了?
“那你说要如何?”
宇文政问着,他的手突然就在阿狸的背上滑动着,还往阿狸的腰间去了。
这动作,阿狸可太熟悉了。
阿狸有些不自然地看向童嘉佳,隐忍地说着:“姐姐,要不,你和姐夫先出宫,我回头再去寻你。”
童嘉佳也发现宇文政的小动作,她点着头,就和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两人还是从内殿那边离开的。
阿狸探头去看,低语着:“他们还是要翻窗户出去的吗?”
“不然呢?”
宇文政抱着人就站起来,也往内殿去。
阿狸连忙把双手放在腹部间,说着:“我怀孕了。”
宇文政低头看向阿狸的样子,低笑着:“放心,孤的太医们个个医术精湛,孤也会小心的。”
在碰触到床榻的时候,阿狸还想反抗下,都被宇文政无情镇压了。
接下来,阿狸觉得宇文政就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就是想着折磨人。
宇文政还让阿狸再像先前那样哭一哭,因为他发现阿狸腿上被她自己掐出来的掐痕。
他还把手附上去,说着:“这掐痕何时消了,孤就何时不让你哭了。”
阿狸咬着唇,低声说着:“你太坏了。”
宇文政停下动作,把手放在阿狸的心口,他说:“是孤太坏了吗?孤都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说换回身份就换回身份,说离开就离开,一点都没有舍不得。
还对自己下手这么重,他都没敢在她身上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阿狸的头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她见宇文政眼中流露出一抹心疼,就连忙抱住人,说着:“我有心的,我那时候一想到,我要离开夫君,我都快心痛死了。”
“真的?”
“真的,比金子还真!夫君,你自己说过信我的。”
“那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宇文政又开始烙饼,不过他的动作越发慢了。
这一晚,阿狸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就没有睡好过。
第二天,阿狸醒来的时候,她的脚上就多了一条金色的链子。
阿狸还有心情拿过来看了看,还想咬一咬,看看是不是真的金子。
秋姑这时候端着吃食进来了,她低垂着脑袋,对阿狸说着:“娘娘,该用膳了。”
“皇上呢?”
阿狸见脚上的链子够长,她就拖着链子往秋姑那边去。
链子的长度刚好到桌子那边,然后阿狸就发现,秋姑端来的吃食,就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