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高高的小六假笑两声,随后见其他牢房有人看过来,他抽出腰间的警棍,恶声恶气地说着:“都给我安静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阿狸懒得管小六在外面的吆五喝六,她又朝这个牢房中的其他人说:“你们都给我去墙角蹲着,别吵吵。”
那些人心中愤愤不平,但被暴打的记忆还在,他们只能郁闷地蹲在角落。
阿狸看向邢珂,“你躺下吧,还有让你旁边的人拿着纸看着点,别让你的血把我这床铺弄脏了。”
邢珂被人扶着躺下,身下的床褥没有怪味,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还没等他细闻,阿狸那边就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还说:“这长衫就是碍事。”
听到阿狸这话,邢珂很是认真地看向阿狸,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很有味道,可架不住浑身天不怕地不怕,不修边幅的痞气。
突然,阿狸嘴角带着一抹坏笑,说着:“小弟,别这样看你老大,不然老大等下手不稳,你就危险了。”
陆流云一听这话,就看向阿狸的手,结果,发现她早就从邢珂的腹间挖出一颗子弹。
阿狸还拿出裁剪好的布条,还有药,说:“省着点用,等爷爷我出去了,你们可要还我。”
陆流云担忧地看向邢珂,邢珂摸了摸自己的腹间,从腹间挖出子弹,不但不痛,还有点麻。
这人用了麻药?
他麻药哪来的?
巡捕房牢房里,还有这么一号人没有知道?
阿狸把手术刀,还有镊子用烈酒冲洗了,就又放进了小箱子里面。
紧接着,阿狸耳尖一动,听见外面摇骰子的声音,她靠在牢房的栏杆处,对外喊着:“你们几个孙子,也不喊爷爷一起出去玩,你们是不是玩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