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将天珠小心的递还给地上那个藏族汉子,回到辛胖子与马老六身边。
“怎么样?老弟,你感觉值不值?”辛胖子看着张铁那刚刚褪去红色的左眼,感觉自己发生了错觉,张铁转回身那一瞬间,那红如血的左眼,他瞧的真切,可现在竟以恢复如常。
张铁微微点头,冲两人说道,“这颗天珠绝非仿制,而且我敢确定,价值非凡。”说着瞅向马老六,“马哥,五百来万,可以拿下的,若是往后,你感觉不值,或是想要出手,可以随时转手给我。”
听了张铁这般说,辛胖子有了底气,他对张铁的信任并非全无道理,就如他所说,一个在赌石场一下午赚了几个亿的门外汉,说只凭运气或是直觉,那这运气和直觉完全可以当做一种特殊的能力了。
马老六见张铁如此说,又见辛胖子对他如此信任,便也不说二话,与藏族汉子交易起来。
几人返回玉树市区的宾馆时,已经将近傍晚,马老六一路上把玩着刚刚入手的天珠,喜爱非常。
“马哥对这天珠很是了解啊?”张铁问。
“谈不上了解,喜欢这些玩意,人嘛,总是得有点爱好。”说着,他颇为自豪的撸起外衣的袖子,却见两条手臂上,各戴了一串佛珠手串,左手的是菩提,右手的是蜜蜡。张铁不用左眼,只看光泽款式也能感觉价值不菲。
“我就得意这些文玩手串。何况,据说这天珠是有一定寓意的,是藏传佛教的吉祥物和护身符。”马老六得意的介绍。
张铁对此没有研究,虚心求教“怎么说?”
“这天珠,上面的不同图案代表不同寓意,不同眼的天珠对应不同的人佩戴,有求运的,求财的,保平安的,还有能帮人挡灾的。”马老六爱好这口,自然平时颇多了解。
张铁哈哈一笑,“这倒是有趣了,马哥一个行家,找了我们两个半吊子来参谋。”
辛胖子在旁也笑了,“你是半吊子,我不算,我根本不懂天珠,不过听说是玛瑙做的,珠宝玉石我还是有些经验,这不就被你马哥抓了壮丁。”
马老六也是想起一事,觉得好奇,“我们看手串,看天珠都是看光泽,看包浆,看咬色,看质地。张老弟是靠什么分辨这天珠好坏的?”
张铁想了想,总还是要有个说法的,“我有点特殊的直觉,辛老哥知道,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会有莫名的感应,从中隐约能看见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气场。”虽然是个借口,却也不全是胡说,不论是紫气还是这颗天珠上的黄色气息,张铁看平常事物的时候大都是没有的。
这时,辛胖子在旁插话,“你还别不信,我张老弟就是靠这本事,跟我在瑞丽的赌石场,一下午,赚了三个小目标。”
马老六定然是听辛胖子说过此事的,所以并不惊讶,他倒是对这个刚刚结识的老弟更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