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话,正是!”
“出售的账簿可在?”
“大人,这账簿去岁过冬之际,已经让那老鼠啃食无有,到了今岁才重新置放起来,只不过那些原先的是没了。”
“好!本官知道了。谁掌管那些账簿的?站出来。”
这会儿一个吏员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接着就是有气无力的跪下了。
“张焕杰,把他带着,去把他的家给抄了,首要之人斩首,家人流放三千里。”
“是,大人!”
这个吏员一听是这个处理结果,顿时魂飞魄散,立刻大喊起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账簿有的,账簿有的,是主簿告诉小的,让小的把账簿给毁了,可是小的哪儿敢啊,小的自己把账簿收了起来,并告诉主簿大人一把火已经烧了。”
陆用转头就看向了这位主簿。
“大人,那就是此等恶人蒙蔽下官的!”
“张焕杰,领着这个吏员把账簿拿来,吴九真,做好计数准备。”
陆用吩咐结束以后,对着主簿说道。
“现在账簿尚未清查,你若是实话实说,本官念在你如实交代的份上,可以网开一面,如若你继续冥顽不灵,贪墨朝廷平价粮,你应当知道是何等大罪。”
主簿这会儿咣当一声就跪了下来。
“大人,大人饶命啊!下官是受周县令的指派,将县衙平价粮出售于王记粮铺,下官这里虽然没有凭据,但是下官当日出售之时,特意在售书中注明了,王记粮铺的二掌柜可是在那售书上签字画押的。”
“大人,下官不过就是县衙主簿,这平价粮,只有周县令才能动的了,下官和县丞只能做个见证人。”
“去岁的平价粮于去岁十月中旬入库,在去岁十二月时候就已经全部出库售空,所有平价粮都由王记粮铺购买一空。”
陆用听着看了看站着的一众县衙官员说道。
“这朝廷的平价粮是不允许出售给任何粮铺的,而是要按照百姓购买需要,先登记,然后统一时间出售,你们这个算什么?这王记粮铺是给足了你们银钱,还是你们已经没了做官的本心了?啊?!”
陆用把惊堂木猛的往桌子上一拍,大声朝着底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