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先给这刘正茂上枷缚锁。”
陆用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刘正茂说道。
两个军士立刻就将刘正茂给上了枷,砸了镣铐。
“刘彩,你继续说,本官现在就听你一人所言,但是本官只要听实话。”
“大人,民妇已经说的都是实话。民妇在林刘氏来到药铺以后,就和林刘氏成了熟人,可是林刘氏对民妇还是有些戒心的,都是来拿了药就回去,从来不和民妇说太多的话,这熟悉也就仅仅于此。”
“后来张任氏陪着林刘氏来了以后,民妇觉得那张任氏倒是相处起来容易一些,还邀着民妇去家里去坐了坐。民妇这才知道张任氏同那林刘氏两家只是隔了一条巷道。”
“民妇当时并未想到这两户人家能给民妇带来什么机会,直到有一日,民妇从他们两户的西厢房那条街经过,这才觉得这两户人家要是连起来,那安恙堂如若就是搬离到这里,那真的是天选之地。”
“民妇当时想着就是摆脱那刘正茂,民妇已经厌倦了同他的纠缠不清,一旦若是被人发现,刘正茂倒是一句我刘彩是抱来的妹妹,但民妇却是没脸再能活下去了。”
“所以民妇就对刘正茂说了此事,没想到刘正茂第二日便去了这两户人家那里看了看,回来以后告诉民妇,如若民妇能够想办法将这两户人家的西厢房说通了,他就放民妇自由之身,让民妇自己寻人嫁了。”
“这会儿林刘氏的丈夫刘宝正好开始帮着林刘氏拿药,民妇有意无意的就开始勾搭那刘宝,这刘宝一开始还故作正经,没想到民妇只是让他的手不曾离开民妇这里,这刘宝就乖乖做了民妇的裙下之臣。”
“可是这刘宝也是无用之人,回去同那林刘氏说了以后,林刘氏就开口拒绝了,民妇当时只能将此事告知刘正茂,刘正茂此刻才开始正式打起这两户宅院的主意。”
“刘正茂借着张任氏陪着林刘氏来的时候,故意说了张任氏一些不好之处,这张任氏比起林刘氏就要差了许多,一听自己身体有恙,立马就信了刘正茂的话,很快刘正茂和张任氏就有了苟合之事,可是刘正茂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可以说通张任氏,却让这个张明给拦了下来。”
“按道理说这张明也是个赌徒,对于刘正茂来说,只要他同张任氏苟合着,他通过张任氏给的一些小恩小惠应当是能让张明上钩的,可是没成想张明却想着朝着张任氏索要这建房升屋的银子,这银子可不是少数,那刘正茂如何会答应下来!”
“于是刘正茂又让民妇去勾引那池秋,民妇只能戴着面巾去三九赌坊去投注,只不过每次都让那池秋去投注,这一来二去的,池秋也就和民妇之间有了鱼水之欢,后面就有了张明欠了池秋五两银子的高利贷。”
“可是这光是欠下高利贷是不能拿下那张明家的宅子的,刘正茂让民妇再同那刘宝苟合在了一起,当时民妇不知刘正茂想做什么,只能听命于他,民妇那段时间一直在刘宝和池秋二人之间来回做那鱼水之欢的事情。”
“直到刘正茂将那张任氏和张明孩童杀了,民妇才知道刘正茂是何居心。刘正茂让民妇拿了池秋的一套衣服,穿着池秋的衣服杀了那张任氏和她的孩子,刘正茂为了就是让池秋背上这杀人的罪名,一直练习着左手杀人,所以张任氏是同刘正茂搂抱的时候,刘正茂用右手勾住了张任氏的脖子,左手下的刀,刘正茂对人的身体是多么熟悉,两刀下去,张任氏一命呜呼,接着刘正茂又去孩子的房间,用左手捅死了孩子,这才离开了张家。”
“不过这只是刘正茂的第一步,杀了人以后,刘正茂将那血衣让民妇想办法埋在池秋的宅院里,民妇只能趁着池秋大醉的时候去了他的宅院,将刘正茂当时行凶的衣物全部埋在了他院中的桃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