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真的就是如此吗?有没有什么想和本官说说的?”
陆用突然哈哈笑着看着池秋问道。
“这刘彩口口声声说你池秋同她苟合过,本官问你,这刘彩身上有何胎记?或者是有什么地方让你念念难忘的?”
池秋听完陆用的问话,顿时人就懵了。
“而且那血衣肯定也不在你那院子的桃树下,而是在刘彩住的地方,她那里应该是有桃树的,池秋,你说本官说的对不对?”
“刘正茂固然该死,你池秋也是罪责难逃,现在这刘彩肯定自杀不成了,池秋,你就不想和本官说点实话?”
陆用虽然和池秋说着话,眼神却看向了刘彩。
“刘彩,故事编的再圆,里面还是漏洞百出,这池秋是在哪里干活的?赌坊!而且是赌坊里面的头面人物,怎么可能会事事都听你的?说什么你让他看到你同刘宝和刘正茂苟合之事,然后如何如何,那池秋就会听你的?”
“我想你不应该叫什么刘彩,而应该叫池彩才对!这个池秋才是你的亲哥哥,只不过本官不知道的是,是你自己不愿活了,还是你已经身染重疾,自知命不久矣。”
“大人!你为何知道的?为何啊?”
刘彩这会儿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喊了起来。
池秋此刻也是低头啜泣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呜咽之声。
“本官知道什么是爱意,什么是亲情,刘彩,你对刘正茂那是满满的恨意,那恨意简直都能把刘正茂烧成灰烬了,你看刘宝那是怜悯之意,因为这家伙也是个可怜之人,他是这里面唯一最冤枉的一个人,老实本分,却没有经受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