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也没有搭理卢进勤,直到让自己凉快了一些,这才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喝了一口热茶。
“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本官没有说要责罚于你,叫你来到公房,就是想问问你,为何不去多问多听,等到听完问完以后,自己先拿个章程出来,你这个章程都没有,就让张力来找本官前去断案,为什么?”
“大人,属下这几日都在研究刑名之案,可是这告状的却是这种案子,属下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毫无准备,而且属下家中之事,属下都无力去掰扯清楚,这种比属下家中还要复杂之事,属下真的是欠缺到不行。”
陆用这才想起来,这个古代和现代可是不一样的,像卢进勤这样的读书人,那基本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哪怕他自己家中狗屁倒灶的鸡毛之事层出不穷,估计他也不会去处理个是非分明,最多就是任由矛盾双方自由化解。
“坐吧!本官给你讲解一下。”
“谢大人点拨之恩。”
“还真没想到,你这个卢进勤还能这么会说恭维话了。”
“大人,这是属下的真心话,可不是为了恭维大人说的。”
“行了!你赢了。这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
陆用实在有些无可奈何啊!这里的人还真的不善于开玩笑,但凡你说的一句玩笑话,都能让对方真真的较真一下。
“言归正传!这涂家应当只是拿着这个当了借口。”
陆用说完,卢进勤就盯着陆用一动不动了。
“不信吗?”
“不是,属下正在等着大人给属下解惑。”
卢进勤还是很老实的和陆用说了一句。
“这两家成亲在即,按道理说,这涂家应该不会再去派人观察未来的女婿,何况刚刚越贵已经在本官面前走了一圈,除了微微跛足之外,没有其他的问题,在走了那一圈之中,本官也没有发现越贵面有痛苦之色,而且走路的连贯性也很好,这就说明越贵的跛足,就是因为近期出问题导致的。但是,这个消息怎么会传到涂家去的呢?两家地址本官都看了一下,这离着还有十几里地的,一家住城中西南边,一家住在东北边,而越贵从受伤到好转才几日功夫,这就让涂家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