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听完还是微微笑着说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谢家这次惹了多大的祸,这王家,李家,袁家,范家,荣家可都是把事情推在了你们谢家头上,所以这里传到京城以后,你觉得你们谢家在武朝还能立足吗?不仅如此,本官还要将谢家世世代代勾结外族祸害前朝以及前朝之前的数个朝代,加上武朝这些一直存在的情况都公之于众,那你觉得你谢家,无论哪个朝代的皇帝还会再用你们谢家?”
“那你还谈什么骑在本官的头上?还要受你谢东辉一家现在之苦?本官能在三更半夜等着巴泰尔,你谢东辉自认为你比本官聪明吗?”
“竖子尔敢!这只不过是我谢东辉一支所做之事,你却想着拉着我们谢家全部一起?”
“你看看,你看看,你谢东辉是不是觉得你们谢家才是这天下的君主?而当今陛下是你们谢家所豢养的门客一般?”
“本官尚未上任之前,就听闻陛下对谋反叛逆之罪乃是宁杀错,勿放过的说法,难道你们谢家不曾听闻过?”
谢东辉此刻脸色已经是煞白一片,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陆用这会儿才把气势爆发出来,拿着惊堂木重重一拍,冲着谢东辉说道。
“谢东辉,拿你全家以及缚你公堂之下,那是因为你谢东辉勾结辽国边关守城副将巴泰尔,今日凌晨之际,你府中府丁同此人携带火罐,兵器在幽州城内,密谋谋反,可是本官早已得知你谢家要对幽州不利,这才早早将你谢家派人围的水泄不通。”
这会儿林俊已经来到衙门,和袁泗维有说有笑的走进了衙门大堂。
袁泗维也没有想到进了大堂竟然是这种情况,看见谢东辉被五花大绑跪在公堂之下,下意识的赶紧把头偏离了谢东辉的方向。
“袁泗维,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原来是你这个小人,真的让我谢东辉没有想到啊!”
袁泗维本来还想着不想和谢东辉说任何话,这会儿听到谢东辉这样朝着他说,顿时就急了。
“东辉,你我本就是生意人,我袁家拿给你的银子那也是袁家被迫无奈,这幽州城在陆大人没来之前,就快是你谢东辉一人只手遮天的幽州城了。”
“我袁家想要做一点点生意,你谢家必然会掺和一下,我袁家要不出一点银子,要不就是让你谢家其余分支参与其中,这幽州城中,除了王家谁还敢和你谢家抗争一下,否则生意到了关外,那么派出之人必然会全部被杀了,所有的货物被抢夺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今夜凌晨,你们谢家,王家,李家是同我们袁家有过联系,可是袁家敢和你们几家沆瀣一气吗?陆大人手段如何,我袁家那是清清楚楚,我袁家没有你们谢家天纵之胆,也没有你谢家那般数典忘宗的习性,自然不会派出一人一丁和你谢家做那祸害幽州之事。”
袁泗维此刻真的被谢东辉说的三魂吓走了两魂半,好不容易来到衙门,还是客客气气被请来的,结果你说我和你谢家一同谋反叛逆?那绝对不能承认的,不仅不能承认,还得倒打一耙才行,要不然袁家花了那么多银子不就白费心思了。
谢东辉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挣扎着就想站起来扑向袁泗维,不过被张力给一刀鞘砸在了地上。
“林俊,给袁家主拿把椅子放在卢判官身边不远处,袁家主这般懂得大道理,懂得维护幽州这些百姓,这才是世家大户的榜样,刚刚说的非常好。”
陆用这会儿气势一收,客客气气的说话,脸上笑意显得是诚意十足。
袁泗维听着陆用这般客气,而且说话是这般的雅致,顿时跪下朝着陆用磕了一个头说道。
“大人,这谢东辉的确拿了我袁家的银子,妄图联合辽国将军巴泰尔进行谋反,想着把大人碎尸万段,再让谢家旁支来此担任幽州城城主一职,小人若是有一句假话,任凭大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