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大惊失色,说:“春姐,你这是干什么?”
皇甫春说:“只要一按扳机,我眼前的一切阻碍就消失了!”
庄小维说:“春姐,你快把枪拿开!”
皇甫春说:“晚了。我的枪一出,就代表着我的决心已下!”
庄小维说:“你敢开枪?”
皇甫春说:“是你意图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限制特别行动机构负责人的人身自由,你知道这事有多大吗?顺便说一下,在一般情况下,特别行动机构的正当防卫尺度是很大的!”
庄小维说:“春姐,有话好好说,别开玩笑!”
皇甫春说:“我还想补偿你五百万的,可惜我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不听。”
庄小维说:“春姐,我听,我听!”
皇甫春问:“现在听吗?”
“听!”被手枪顶着胸口,能不听吗?
皇甫春嫣然一笑,说:“现在听?晚了!庄老板,你已经和谭盈离婚了,你也没有别的亲属,我把你解决掉后,你名下的一切就是小哲和小曼的了!待小哲和小曼继承了你的一切,我再让他们认祖归宗,恢复皇甫的姓氏。一切多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庄小维说:“春姐,你也太歹毒了吧!”
皇甫春说:“无毒不丈夫,不是吗?况且,这个世界每天因各种疾病、意外死亡的,不知凡举,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不是吗?庄老板,看在你中午款待了我一顿的份上,在你死后,就不给你安什么间谍叛徒的罪名了!”
庄小维说:“春姐,你把一切都想到了?一切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皇甫春说:“不用表扬。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是基本要求。”
庄小维说:“看来,我必死无疑,死亡是我的最好结局?”
皇甫春说:“在我掏枪之前,你可以不死的。但在我掏枪之后,一切不可挽回了!因为,我发现事情原来有这么简单直接又收获满满的解决方法!”
庄小维看到皇甫春的手指动了动,他不敢赌皇甫春是不敢开枪,还是真敢开枪。
所以,在皇甫春手指动了动的时候,庄小维也动了。
然后,皇甫春惊恐地发现,她浑身一麻,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她手中精巧的手枪也被庄小维夺下,落入了他的手中。
庄小维拍了拍皇甫春漂亮的脸蛋,说:“春姐,如果我稍微弱那么一点点,就被你开枪射杀了!我不想打打杀杀,但也不介意打打杀杀。对想让我消失的人,最好的办法是让她消失,不是吗?”
皇甫春没想到庄小维有如此变态的身手,觉得自己真是大意了。
但皇甫春心里夷然无惧,她知道庄小维不敢拿她怎么样。
庄小维想让她消失?她打赌庄小维没这个胆!
她之所以敢赌,是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庄小维没有杀意。
好吧,庄小维可以打败一切,但无法打败女人的直觉!
庄小维的眼睛盯着皇甫春的一双美目看,他没有看到惊慌、恐惧、求饶,倒是看到了淡淡的不屑、揶揄、讥讽。
难道我威胁恫吓的水平那么差?庄小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庄小维说:“春姐,你用手枪指着我,意图杀我,又欲图谋夺我的财产,所有这一切,都挑战了我的底线!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