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和于真真来到了唐人街。
庄小维和于真真先去看了唐人街社区巡逻队,然后来到全面振兴唐人街基金会的办公室。
于真真向庄小维介绍了近期以来基金会的工作情况。
庄小维看着于真真清秀漂亮的脸蛋容光焕发,窈窕动人的身材中洋溢着干练气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于真真和朱蒂同时有了身孕,那全面振兴唐人街基金会的工作岂不是要停摆?
于真真注意到庄小维若有所思的表情,问:“小维,怎么啦?”
庄小维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基金会的事情越来越多,你得多招募几个得力助手,别把自己累着了!”
于真真说:“招募助手的事情,我和朱蒂说过,正在进行中。”
庄小维说:“那就行。刚才,我看了一下社区巡逻队,对他们的表现,我很满意!真真,你可以从中多培养一些骨干分子!”
于真真看着庄小维。
庄小维说:“真真,你放开手脚去做!用社区巡逻队来培养信得过的人才,有了信得过的人才,咱们的队伍才有战斗力!”
于真真听明白了庄小维的意思。
看着办公室里没人,于真真在庄小维的脸颊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说:“行,小维,我会落实你的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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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扬正想动身从波士顿到纽约,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给翁同扬打电话的是芙丽,他的前上司。
芙丽在电话中说:“扬,我从夏威夷回来了,老地方见!”
翁同扬说:“好的。”
翁同扬走进麻省理工学院,在一栋实验楼的一间没有挂着牌子的办公室里见到了芙丽。
翁同扬和芙丽见了面,二话没说,就开始亲热。
芙丽说:“噢,扬,好久没见了,你真是太棒了!”
翁同扬见芙丽容颜褪去,不再美丽,但想起她白人女子的身份和过往激情四溢的日子,仍然有一股邪火冲动。
事情结束后,翁同扬和芙丽都坐靠在办公室的长条沙发上。
翁同扬说:“芙丽,你在香港是怎么回事?”
芙丽叹息了一声,忿忿地说:“一言难尽!”
翁同扬说:“如果方便说的话,就和我说一说吧。”
芙丽问:“扬,对泰伯你还有印象吧?”
翁同扬说:“泰伯?哪个泰伯?”
芙丽说:“就是他去欧洲前,你和他老婆——”
翁同扬说:“哦,是他呀!他怎么啦?”
芙丽说:“他结束了在欧洲的任务后,就来到了香港。”
翁同扬说:“哦?”
芙丽说:“鉴于他在欧洲的表现,我对他委以重任,哪知道他竟背叛了我,背叛了组织!”
翁同扬说:“哦?”
芙丽说:“我思前想后,我们在香港的事情本来是成功在望的,突然形势急转直下,而且不少潜伏甚深者都暴露落网!这其中一定有人告密!最可疑的人就是泰伯。事发后,泰伯就失踪了,一直没有再露面。”
翁同扬说:“泰伯是不是已遭不测?或者,他是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吐露了秘密?”
芙丽冷哼一声,说:“我看泰伯更像是主动叛变求荣!”
翁同扬问:“为什么?”
芙丽说:“他的智齿下植入有信号发射装置。如果他是被捕,他有的是机会,咬一下智齿,就能把位置信息发送出来!”
翁同扬满足完芙丽后,从麻省理工学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