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劳杉在旁边这一声,郭方白和郑海也有些反胃,尤其是郑海已经开始用手捂嘴了,急忙向后面的洗手间跑了过去。
“柱子,你俩先把劳杉送回去吧,他这样不行呀。”陈阳在旁边笑呵呵说道,“他要是在店里,下午咱们别想做生意了。”
柱子和秦浩峰扶着劳杉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劳杉还表示自己没事,但最终还是被柱子和秦浩峰拽走了。
“看看吧!”桌面上,陈阳已经将绢本展开,示意两人观看。郭方白和郑海已经喝的迷迷糊糊,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李唐的绢本,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
陈阳将绢本装好,又将签好字的合同递给两人,直接将两人送出了门口。
“呵呵,就这眼力,哎!”陈阳看着远去两人的背影,背着手转身回屋了。
柱子和秦浩峰将劳杉扶回了出租屋,一进屋两人直皱眉头,这屋里造的跟猪窝一样。两人将扶着劳杉坐在椅子上,秦浩峰去衣柜翻找他的衣服,打开衣柜一看,这家伙屋里造的挺埋汰,柜子里是真干净,几乎没什么衣服。
随手拿了件衣服和一条裤子,帮劳杉将脏衣服换下来之后,柱子扛起劳杉直接扔到了床上,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劳杉,两人转身离开了。
两人走后,躺在床上的劳杉睁开了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起身站在窗台侧面,看着一路上嬉笑打闹的柱子和秦浩峰,劳杉露出了微笑。
“老郑,老郑,快起来!”第二天中午,郭方白摇晃着还在昏睡的郑海,“咱俩要赶不上火车了,快点!”
“啊?”郑海被郭方白摇醒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这个点了?我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
“我也刚醒,昨天这酒劲也太大了,我居然一晚上没起夜。”郭方白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着,“快走,要不然真赶不上火车了,你拿好画筒。”
说到画筒,郑海目光看了过去,顺势拿过画筒,本想着打开看看,但时间来不及,急忙收拾好东西,将画筒往身后一背。
万幸,两人急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火车,上了火车之后,郑海想拿出绢本看看,直接被郭方白制止。
“老郑,昨天在陈阳那里不是看过了么,再说,咱俩回来睡觉去还看过呢,确实没问题,你担心啥?”
郭方白笑着看着郑海,“这是在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你把绢本拿出来,一不小心撒上水、或者没拿住掉在地上被人踩一脚,怎么办?回去再说吧!”
郑海想想也丢,于是将画筒放好,跟郭方白聊起天来,“老郭,这次咱俩可是立功了,虽然手段不正当,但总算将这绢本带回去了,馆长不得好好奖励咱俩!”
火车一路向京城驶去,两人在火车上幻想着馆长看到李唐绢本的表情,以及以后两人的事业前景。
开往沈城的汽车上,严叔坐在后排,从画筒中拿出绢本,打开之后欣赏了起来。
虽然自己不懂古董,但在叶家这么长时间,天天看这些玩意,眼力再不济,也比一般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