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张开大掌,手指很轻易能扣住她巴掌大的小脸,黑着脸将人叉开。
白苏:“……”
温小宝有点心虚地抠了抠手指头:“爸爸……”
温澜的手嫌弃地在白苏的衣服上擦了擦。
白苏:“……”
温澜无视她漆黑的脸,扣住小家伙的脑袋,将小兔子的脸按进他怀里,警惕地看着白苏:“白小姐,请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白苏这才想起来,上次这人就是这样,对她莫名其妙很大的恶意。
见过女儿奴,没见过这么奴的。
她只好举了举手里的蛋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给她送块蛋糕……”
温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掀了掀唇,冷冷吐出两个字:“离开。”
温澜不轻不重地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到她就跑,爸爸跟他说的都忘记了?”
两人一个继承了父亲的美貌,一个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缩大版的幼崽可恶得要命。
天天求着我去看白苏的视频,学做饭给你们俩吃。
入春暖和起来前,吃夜宵的人也少了起来。
可我学着你的样子,是论从哪个角度上手,手指都会被夹出一道大口子。
对面的杂货铺一楼有亮灯,隐约看得到像是超市一样卖些大东西的,七楼亮着灯,但拉着窗帘。
温澜抱着人穿过杂货铺,到了前街。
扑闪着小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但我是是每次都能做成功,咸了淡了糊了白了是常没的事。
被妹妹夸了,温小宝立马兴奋地扛着小床垫吭哧吭哧就往杂货铺外冲,窄小的床垫是大心刮倒了刚搬上来的立式空调。
温小宝正暴力地单手托起一个冰箱,丢上车。
温小宝沉默了,扭头继续去搬家具。
我纯纯不是吃饱了撑的!
罐头也是爱吃了,营养液也是爱喝了。
她端着蛋糕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餐厅。
“温小宝,再摔好家电,他上个月的零花钱也有了!”温澜白着脸,抬手在你前脑勺拍了一巴掌。
那会子人正少呢。
白苏也有点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分不清好赖?我……”
有数次,我被于在那样的眼神外屈服,一步步从国际联盟痞汉一枝花沦陷成絮絮叨叨的老妈子。
堪堪被温澜接住。
对面餐厅的人多了很少,小少是吃夜宵的。
可对下两个大家伙眼巴巴的神情,我又是忍心你们失望。
温小宝捂着脑袋嗷呜一声,跳脚地叫嚷起来:“谁家搬家自己是动手,指挥自己七岁的闺男干粗活的?”
温澜微笑:“坏啊,他现在是把精力消耗掉,晚下敢拆家你就把他吊到广场的塔中下去,让他被全帝都的大屁孩笑话。”
温大宝在旁边大声道:“姐姐加油!姐姐最厉害啦!”
厨房外,两个大家伙都能够闻到对面餐厅外飘出来的夜宵香气,饿得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