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夏谨言身份尊贵,向来高高在上,哪里允许曾经跪舔自己的丑女如今当众拿剑如此羞辱自己?
他怒斥一声:“沙棘,你死了吗?”
“是,殿下。”沙棘毫不犹豫朝着苏染汐出手,中途被青鸽一掌拦下,“尔等欺人太甚,真当我王府无人了吗?”
两人双掌相对,各退一步。
看似实力相当,只不过男女体力有着天生的差异,实则内行人能看出来青鸽略逊一筹。
“王妃,请放了我家殿下,否则——”沙棘无视青鸽,还要再出手攻击苏染汐。
下一刻——
砰!
一道凌厉凶悍的掌风袭来,瞬间将沙棘拍飞出去——他整个人毫无反击之力,砸破了窗户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出去老远。
“殿下……”门外的沙棘疼得爬都爬不起来,刚一开口就呕了一口老血,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他下意识看向床榻上静坐如仙的男人,面露惊骇之色——没想到王爷的身手和内力如此恐怖!
沙棘自认是武学奇才,若没有点过人的真本事怎么能被夏谨言这样的高位者收为己用?
哪怕是面对墨鹤这样鼎鼎大名的第一剑,他自问输过但没怕过。
只是刚刚挨了王爷一掌,他不仅伤了五脏,还不由心生恐惧。
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底线在哪里。
看到这一幕,众人也不由为王爷的身手感到惊惧和敬佩——双腿残废时尚且有这么大的威力,当初王爷在战场上该是如何的飒爽英姿?
“这怎么可能?”夏谨言怔怔地看着不懂如松的‘夏凛枭’,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一个残废,怎么可能一掌就让沙棘这样的顶级高手毫无还手之力?
要么是夏凛枭的漓火毒解了,要么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夏凛枭!
男人慵懒地倚在床前,目光冰冷地看向夏谨言:“你当本王死了吗?夏谨言,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虐,那就怪不得我这个当兄长的好好教你做人了。”
他掸了掸衣袖,漫不经心地说:“王妃若是不解气,尽管砍他一刀玩玩,只要砍不死,后果本王担着。”
苏染汐忍不住扭头瞪他一眼,以目光暗示——你个冒牌货给我消停一点。真要惹毛了夏谨言……
他一怒之下不管不顾地掀了面具,大家都要完蛋!
“你……”听到‘夏凛枭的’狠话,夏谨言神色一惊,被这眼神吓得下意识退一步。
这人莫不是真的?
否则谁给他的底气如此放肆?
“大哥,我无意冒犯,方才是大嫂误会了。我只是看你一直戴着面具,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夏谨言还想豁出去拼一把,掀开夏凛枭的面具看一眼,刚一动作就挨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
“外祖父?”夏谨言捂着脸,面露震惊。
“孽障,你是来探病的,不是来闹场子的。”刘老太爷揪住他的耳朵,教训给大家看,“真是关心则乱,连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你小子,赶紧跟我回去静思己过,别来打扰王爷休息。”
刘老太爷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下老脸连声向苏染汐和夏凛枭道歉,姿态放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