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个上午的调查,我终于是确定了一件事。
上城区是真的没机会了,这帮子士兵把整个上城区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那个城主还在不断的调兵去增援,别说潜入了,就算是靠近都要冒很大的风险。
至于吗,这么怕死?
更糟的是,下午时分,还有很多卫兵正在挨家挨户的盘问,一旦遇到没人的房子,他们就会仔细调查。
为了避免我真正的据点被人发现,我故意在南城区制造了点小混乱,还在几个房子里留了几个已经被我折磨疯掉的俘虏,将卫兵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南城区。
等到做完这一切后,一天的时间又这么过去了,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开始了夜晚的工作。
是时候把贵族俘虏们运往竞技场了。
虽然已是深夜,但大街上并不昏暗,这主要是从上城区传来的光。也不知道上城区的人在发什么疯,大街上到处都是火把,就南方的这个干燥程度,也不怕失火。
潜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因为竞技场里的防守力量非常薄弱,甚至一度让我怀疑这是陷阱,可不管我怎么折磨,那些奴隶主就是不说他们摆了那些阴谋。
要么就是他们背后的人没告诉他们,要么这就真的是个巧合。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是来释放奴隶的。
我把竞技场里的奴隶都叫了过来,然后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们所面临的情况,起义死路一条,不起义,死也是早晚的事情,我现在有一条活路可以给他们,但是需要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
计划很简单,我已经杀掉了竞技场内所有的管理者,只要被我毁容的贵族俘虏们放到人群里,然后再让一些奴隶毁容,就再也没人能够分出他们到底谁是谁。
奴隶们情绪很稳定,或者说麻木的有些渗人,不过他们还是告诉我,他们愿意听从我的安排。
愿意毁容的人奴隶们在嘴里塞了一块麻布,随后顶着灼烧的剧痛,止不住的哀鸣。
即便是这样的惨状,后面的奴隶们也没有退缩,依然在默默等待着。
在求生欲面前,痛苦不值一提。
我给自愿毁容的奴隶们一人发了一颗魔法药丸,之前一周辛辛苦苦炼制的药丸就这么见了底,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留下了50颗备用,可如此大的消耗,还是让我有些心痛。
这都是钱啊!
这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啊!
光是材料我就花了两千多啊!
“呜呜呜呜~”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给奴隶们发药,这些被毁了容貌的奴隶在接过药丸后,原本死寂的眼神中却恢复了些许光茫。
“大人,如果我们能够活着离开这个地狱,只要你有需要,我们随时都愿意为您付出生命!”
“付出个屁,你们先想好怎么应付明天的盘查吧,记得把那些贵族藏严实点,反正他们的秘密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去骗吧。”
我挥了挥手,带着诺克斯直接离开了竞技场。
对,诺克斯也在这,给几百个人毁容可是个体力活,我可没那个力气干,都是让诺克斯动的手。
这家伙现在也麻木了,眼神比那些奴隶还要死寂,一句话也不说,跟个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诺克斯?”
“啊!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还行,没坏,可能只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