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秦桑桑便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试探实力完全可以在他们一开始开的那辆车上动手脚。
在同行的车里动手脚,怎么看怎么像嫁祸。
万一死了人,随行的其他人肯定第一时间怀疑是她动的手脚,甚至跟她当场闹翻。
连理由都是现成的:排除异己是不是很合理?
有了这层隔阂,不管之后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双方在之后的行程中一定不能善了。
死的人越多,主张这次任务的贺军就会受到更多的质疑,甚至还会被记过处分,丢掉处长的位置。
所以,秦桑桑有理由相信,这次事故是特调局内部政治斗争导致的。
他们完全是被人拿来当抢使了。
冥听完她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求证道:
“所以,后车没有问题?”
秦桑桑摇摇头,
“没有,不信你再查一次试试。”
“好。”
一盏茶的时间后,冥确定了,后车确实没有问题。
又传音道:
“你觉得那个钉子在前车还是在后车?”
“这个就不知道了。”
这个要看贺军对手的行事风格,是喜欢用死谏还是喜欢下黑手。
喜欢前者则钉子在前车,喜欢用后者则钉子在后车。
冥同意她的看法,再次问道:
“那你准备怎么做?”
“将计就计。”
冥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看向前排开车的书望天,
“他俩可信吗?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用,待会儿你护住他俩。”
“行。”
后车。
罗玲紧张的搓了搓手,问赵如海,
“秦桑桑为什么突然要换车?是不是我们的车有问题?”
赵如海安慰道:
“别胡思乱想,车是我跟队长早上一起检查的,不可能有问题。
应该是秦桑桑天性多疑,非要这样才能安心吧。”
吴亮也出声安慰道:
“小玲,你别瞎想了。
那秦桑桑说不定就是喜欢找存在感,不作一下心理不舒服。
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路,你睡会儿吧。
局里的药能治外伤,但内伤得养,你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该跟过来。”
语气中半是埋怨半是心疼。
罗玲随着他的话想到昨天的事,眼底瞬间一片晦暗。
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哭腔,
“哥,赵大哥,这次你们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秦桑桑,给我出一口恶气!
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欺负成这样过!”
赵如海想到罗玲昨天回来时身上带着的伤,心疼又气愤,
“放心,这次我肯定会给你找回场子。
但是,这件事关系到兄弟单位几位兄弟的生死,我们必须要等到秦桑桑解除了血咒才能对她下手。”
吴亮也附和道:
“对,利用完了她在一脚踢开!”
罗玲却不满的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