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枫荣哑然：“那什么时候把我放出来？”
严闻溪没回答，而是转了个话题问道：“你跟舒向晚怎么样了？”
蓦然听到这个名字，卫枫荣愣怔一下，然后轻嗤一声，带着自嘲的意思：“没关系。”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几乎把茶水喝出了白酒的架势：“她在澳洲，我在北美，除了在联合会上远远地见过几次之外，再没有交集。”
严闻溪有些惊讶，毕竟作为当初无意间成为两人之间插曲的他本人，对于当时的情况虽不甚了解，但旁观者清。
他知道舒向晚喜欢的人其实正是卫枫荣，这话他当时在卫枫荣质问他的时候也曾不知一遍地和他解释过。
只是当时伤心极了的卫枫荣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后来严闻溪被触痛了，干脆认了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行”。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八年过去了，这两人竟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谁也没开口。
虽说他不愿插手他们两人的事，但想来他们错过那么多年，也有他的一些原因。
正巧这会儿菜上了桌，严闻溪夹起一块豆腐，像是无意间说起：“当年你出国一个月后，舒向晚也跟着出国了，我还以为她去找你了。”
卫枫荣有些疑惑：“你怎么会这么想？”
“嗯？”严闻溪平地扔了个雷，“因为她喜欢的是你啊。”
卫枫荣手抖了下，滑嫩的豆腐被他夹成了两瓣，再怎么努力也捏不好筷子，索性放在了桌子上。
他有些惊疑不定，又像是含着什么渴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闻溪无奈摇摇头，为了能好好吃上一顿饭，干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这话我八年前就跟你说过了，难道你出国这几年中文退步到这个地步了？”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忘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