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珪,不要胡言。在下在儒家修习礼法,学君子之道,君子坦荡荡,绝对没有其它念头。”
“当真没有世间的俗念了?”
“没有!”
“那你敢在儒家的先贤面前立誓吗?以你师傅荀子的名义。”朱友珪坏心眼道。
“……”韩非。
“姑娘,请自重!”
另一边,风神俊朗的腼腆青年张良满头大汗,只因为他此刻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包围当中,周围女人两眼放光,无数纤纤玉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仿佛饿极的狼看到了肥羊。
张良脸色纠结,坐立不安,他感觉自己一下掉在花草中去了。
还有这些女子怎么和牛皮糖一样尽往他身上粘了,甩都甩不掉。
不得不说,张良年轻的模样,妥妥的小鲜肉,再加上温文尔雅的气质!
对于紫兰轩略有才情的女歌姬来说还是充满吸引力的。
而且她们的眼光十足老辣,一看张良就知道是个雏鸟,像这种翩翩美少年明显又是个雏,在这种烟花之地极其吃香,作为老司机的女歌姬们自然最喜欢调戏这种小男孩呢!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张良发现,他越挣扎,这些漂亮的女子就越加放肆,和灵蛇一样缠绕,入眼的都是白花花一片,眼睛都有些晕了。
“友珪,九公子!久等了!”
纯真小处男张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把身边的女子打发走。
挣扎了大半天终是没有遂了那些歌姬的愿,心里暗道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以后他张良绝对不找女人!
孔圣人说的没错,世间之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子房,你都过了成年礼了,怎么还扭扭捏捏的,以后还怎么娶媳妇。”韩非故意说道,语气略责怪。
“呵呵!”张良不失礼貌尴尬地笑着。
“子房兄,送你四字真言,当鸡立断!”朱友珪神秘地说道。
“妙哉!”韩非机智超敏,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深意,适当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良脸上大写一个囧字,脸皮薄得和纸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的,换一身女装的话,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是某家未出阁的花姑娘呢,真是羞涩得如花一样。
此时,紫兰轩里的客人众多,形形色色,老少不一。
像朱友珪,韩非,张良三人并没有吸引多少人注意!
如他们这样年轻的公子哥不在少数!
三人饮酒做乐,好不快哉!
韩非倒了一杯浊酒,仰天一饮而尽,笑道
“当真是繁花似锦啊!”
这短短一句看起来是夸赞紫兰轩的奢华生活,韩国的现景!
但如韩非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不是指的这个意思。
他也不是那种将享受建立于老百姓的血肉与泪上面。
“九公子,其实比起其它烟花之所。紫兰轩已经是相当正规的了。”张良说道。
虽然他从来不进这地方,但对于它的关注从来就没少过。
“哦,此话怎讲?”韩非面色一变,忽然来了兴致。
“据我所知,这紫兰轩的歌姬以及一些姑娘她们并非如同其它那样签订一些强制性的契约。
紫兰轩的姑娘拥有绝对的自主权以及自由,且只卖艺不卖身。
不过如果遇到两情相悦的,紫兰轩的老板也不会横家阻拦,反而让女孩获得自由身。”张良说道。
“朝廷许多的达官贵人也是紫兰轩的常客,但很少有人在这里闹事,究其原因就是它的背后自有一股威慑力。
不过即便如此,很多事依旧对这里趋之若鹜,这里也可以算是另外一个权力游戏的漩涡。”
韩非支抵着下巴,眼睛雪亮:“子房分析的有道理,这里是非之地,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好。”
正说着,朱友珪小手奋力抡敲着桌面,在韩非张良的目惊口呆下,发出一阵阵震颤心魄的砰砰的声响,大声嚷嚷:“老板娘出来接客了,我要一条龙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