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今:“今后,我护公主。”
澄玖两只手握着刘孝今一只大手:“不要再疑心白小公子,心放在肚子里。”
刘孝今要回去当值,二人依依借别。
澄玖戴着镯子在回宫的路上左看右看的,侍女见澄玖回来这样的高兴就都过来瞧,就见公主躺在床上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渊渊:“和夭夭一般无二了。”
澄玖又起身找出一个盒子,用手帕包好放入盒中扣好,将盒子放在床边放好,还拍了一下
澄玖走到桌前,提笔给白小公子写信。
春光大好,天也长了。夭夭等着刘孝众散学,正巧刘孝众想带夭夭去看衣料。
刘孝众:“新进了一批衣料,都是上好的,我带你去做几身新衣。”夭夭一听就笑了,“我就想把这世上最的东西都给你,可一想你穿得衣料都是宫里的,这世面上再好的衣料也比不上宫里的。”
夭夭:“你还真说对了。你对我的这份心真是日月可鉴。”刘孝众低头一笑,“不过,你还真提醒了我,走,去绸缎庄,我还是要买些衣料的。”
夭夭与刘孝众带着衣料来到了自己的宅子。
夭夭:“你还没来过我这宅院吧,没有你家的大,但也是很好的院子。”一些下人见夭夭与刘孝众来了,就上行接过夭夭买的礼品。
刘孝众:“这院子确实好。”
夭夭:“一应俱全,就是不住。”
夭夭与刘孝众来到后院,就看到连婶婶一家都在。一股子的鸡屎味扑面而来,夭夭与刘孝众都捂着鼻子。到处的鸡屎味,都下不去脚。
连婶婶、连叔叔一见夭夭和一富贵公子来,放下手中的活就过来迎上。
连婶婶见到夭夭忙说:“这样养的好,就没圈起来,就是脏了些。”一脸的不好意思。
夭夭对刘孝今说:“看,婶婶,这是把陶渊明的田园搬进府中了。”刘孝今捂着鼻子也很高兴的点头。
连叔叔赶忙说:“陶渊明的意境是有的,可别真如陶渊明,草盛豆苗稀,那收成可太差了。”
刘孝今:“所言极是,所言极是。”笑的手都松开了。
夭夭见这院子,什么都养,真是丰富的很,就是味道受不了。连婶婶、连叔叔把夭夭带进屋里坐下,发现茶凉了,就要去烧水,沏茶。
刘孝众没有一丝的嫌弃,除了这味道,自己端起茶壶给连叔叔、连婶婶倒上水,再给夭夭和自己倒上。
夭夭:“婶婶不要忙了,坐下来。”
连叔叔:“公子与夭夭是闻不了这味,屋里没有味道。”
夭夭:“我在军队时,附近的军户也养这些鸡鸭,都是散养。婶婶把这院子的弄得真好。”
刘孝众:“平时也见不着这些,真是很新奇。就是味道受不了。”
夭夭:“这些鸡鸭鹅,公主可能都没见过。”婶婶的小女儿和小儿子知道夭夭来了,一人两只手里捧着一只小鸡崽和一只小鸭崽进来放在桌子里,都毛绒绒好可爱。这两只瞬间融化了夭夭和刘孝众
连婶婶:“家里不养的,都一时受不了这味。”
刘孝今走到门口一看:“这样,也真得很好呀。”
连婶婶:“府中就这一块这样,其他地方,我们都没动。”
夭夭:“婶婶,在这宅子里想怎么养就怎么养,这样不也挺好的,跟世外桃园一样。”
连婶婶:“那些丫鬟、小厮也都受不了这味。养这些就够了,再多也忙不过来。你叔还要参加秋围,也要有时间温书。”
刘孝众:“连叔叔也要参加秋围,我也是。”
连叔叔:“噢,真是好事呀!”
夭夭:“他与连叔叔是法比的,他学业不太行的,非要考。”
连婶婶:“怎么能说不行呢,有向学的心就好。”刘孝众知道夭夭这样说是让连叔叔心里舒服,夭夭一直说努力就好,不要想结果。当初她去受训谁能想到自己还有今天呀。就算没有钱家、章家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好。夭夭对刘孝众说她觉得他一定能考中的。
夭夭:“连叔叔就一心备考吧,不要担心生计。”
连婶婶:“是是,为了家里的生计,耽误了他的温书。”
连叔叔:“那里的话,这些年苦了你婶婶。”
夭夭对刘孝众说:“家里这样,婶婶都不要我的月俸。”
连叔叔嗔怪道:“又说这些,你自己一人在宫里,有个事什么的也需要打点,怎么能要你的钱。”
刘孝众也知道连叔叔近三十的人了,又要温书又要赚点钱养家,才蹉跎如此,看到连叔叔一笔好字就知道了。
刘孝众:“今年连叔叔必定考中。”
连婶婶一听可高兴了:“你们都能考中!”
谁都喜欢听吉祥的话,这刘孝众是随了刘大人的心里有,嘴还会说;刘孝今是随了刘夫人心里有,嘴不太会说,行动力强。
夭夭:“我今天给婶婶带来了衣料……”
连婶婶:“夭夭,还有得穿。”
夭夭:“这是最新的款式。你是我夭夭的婶婶,出去就坐马车,粗活让侍女做。我知道婶婶闲不住,就是穿着绫罗绸缎做这些也没什么的。咱们的好日子来了,不用像过去那样了,跟着我享享福。”
连叔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还有孩子,不想让他们忘了本分。”
夭夭:“叔叔,咱们是吃好的、穿好的,但不浪费就好了呀。不用特意去撑门面。就是公主也没有那般奢侈,皇后娘娘为了让公主长命百岁,公主吃穿从小就不曾过分浪费,吃不掉的也没有扔掉,都是我们一起吃了。”
连婶婶:“可不是。陛下、皇后娘娘都不曾浪费的,这要让陛下、皇后娘娘知道那还了得。皇家也没有那些高门大户那么大的排场。”
夭夭:“明日有人有进府给婶婶、叔叔、孩子,这些侍女、小厮也要做新衣的,天都热,以后这些事还要劳烦婶婶多操心呢,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要婶婶打理呢。”
连婶婶:“就听夭夭的,不浪费就行。”
连婶婶留下夭夭与刘孝众吃了晚饭,刘孝今让夭夭不动,自己跟着连婶婶忙上忙下的,又是拿碗筷,又是端菜端饭的。有肉菜,还给连婶婶的三个孩子夹,连婶婶对刘孝众的印象太好了,喜欢得不行。夭夭心想难怪刘夫人疼这儿子,是要会来事呀!亏白小公子把他揍服了,不然,这小子撑着刘夫人的疼爱还不一定会惹出多大的祸事呢。
夭夭:“婶婶,他是三品官家中的小公子。”连婶婶、连叔叔一家都惊了,对刘孝众简直就是刮目相看,高门大户还有这样的公子?
刘孝众:“那我也是配不上夭夭的,钱家、章家进二品,我家才三品。就算没有钱家、章家,夭夭是公主身边的人,是皇后娘娘的红人,也比我家高。”
夭夭一笑,连婶婶、连叔叔:“原来还有这样好的公子。”
皇帝收到李凫迤的奏折,李凫迤的父亲去世,要回京守孝。这等事哪有不许的,也就准了。
帝都一听这李凫迤要回来,又是一片哗然。这李凫迤人在帝都外,可各种消息一直都在帝都内流传。
还有人在为李凫迤鸣不平,李凫迤要不贬也帝都,他父亲也不会死。这事就暗指皇帝,是皇帝该死了他的父亲。也有人说,这官员被贬是常事,也不是皇帝让你犯错,自己没做好,死了亲人就怨罚你的人这就不是君子所为,说白了还不是知道作的。
澄玖最近是很忙,一要练武,二要准备县试,这眼看着就要开考了。任公公都打点好的,澄玖没日没夜的学,与白小公子的书信都不有时间写了。
皇帝还纳闷呢,就问任公公:“怎么最近只有一信封,这两孩子怎么了?”
任公公:“月底就要县试了,白小公子应该忙着温书呢。”
皇帝:“一个县试,白小公子家学渊源深厚,还能如些费力。”
任公公:“天气太冷,今年的县试就晚了一个月,没想到这又热得如往年了。这考试,都要谨慎,白家一直如此,才一门四进士,这要白小公了考中进士,那就是一门五进士,何等的风光呀。”
皇帝:“公主最近忙什么呢?”
任公公:“公主还能忙什么,还不是折腾自己。奴看着这是在宫里又待不住了,一心想出宫呢。还想着月底白家大小姐成婚去不去观礼呢。”
皇帝:“公主自己要溜也去,就当不知道,多派人跟着就行。”任公公心下明了。
今年的县试要考四场,澄玖心想还好不是五场。
澄玖这些频繁的出入皇宫,刘孝今知道澄玖有时夜不归宿,都住在夭夭的宅院里。黎明前出来就有一公子由锦锦、夭夭陪同出来,刘孝今的心有疑惑。这事得告知任公公呀,看到任公公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听完刘孝今说完,任公公都没当回事,说是公主贪玩,只叫多派些人跟着保证安全就行,其他不用多问。
刘孝今心道:不多问?那可是他还没成亲的媳妇啊!
刘孝今心里着急决定澄玖再出宫自己亲自去看看,这澄玖花样多他是领教过的。别会点儿功夫什么都不怕,真遇到歹人那点儿功夫真不够用。
都夜不归宿三次了,还有一男子一到黎明前出来。要是一个普通人出入夭夭府邸,也不会锦锦与夭夭都陪同着,那个男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