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又上来拉扯三人,蒙戈直接把这几名士兵扔出了大帐外面。“我看谁敢!”洛心她们彻底惊恐万分,她们亲眼看到蒙戈是怎么把这几名士兵徒手扔出去的,就像自己泼出一杯茶水一样。洛心想到与蒙戈同房里,蒙戈真是对她很温柔了,尤其这一个月来,真是怕他伤到自己。真要是对自己狠点,自己的命可能都不保了。
蒙戈也激了:“父亲是想让我在大宣穷困潦倒,上街乞讨,就不是折辱东胡了!”
蒙将军:“那你为何不跟着使团一起回东胡?”
蒙戈眼睛都红了对着蒙将军:“因为我……”想到身旁的洛心三人没有回答,转身对洛心三人说,“你们先到我的帐中,等我。”又走去拉开大帐的帘子对外吼道,“谁要敢碰她们三人,我手撕了他,不论是谁,听到没!”有士兵过来,带着她们下去。
蒙戈回过头来对蒙将军说:“我在大宣授命传递消息!”
蒙将军:“你授谁的令?”
蒙戈:“东胡王!”
蒙将军嘲笑、轻蔑的说:“受了东胡王的令,你在大宣没钱花,还要来信要钱?”
蒙戈:“那点儿钱在大宣根本不够,之后这一点儿钱都没有了。”
蒙将军:“知道因为什么不会给你钱,就是你……没用!”蒙戈听到“没用”二字头嗡的一声。他不明白,蒙将军知道他不明白,“你被大宣监视起来了。”
蒙戈:“我知道,我烤肉的地方也有人监视我。”
蒙将军:“一个无用的棋子……也不用投入。”
蒙戈:“我信上说了要钱是想买个宅子,这样就能培养自己的手下,就能绕开大宣的探子……”
蒙将军冷哼道:“实话告诉你吧,你回东胡的这段时间,大宣粮价涨了二十倍。”蒙戈听到这消息感到不可思议,“大宣要乱了。”
蒙戈:“边境驻了这么多的兵,难道是要……”
蒙将军:“大宣大部队都去收复失地,东胡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只等着大宣秋收时的大乱。”
蒙戈:“父亲不可呀,我从大宣过来,看到大宣也有不少的军队在向这边过来。”
蒙将军:“都探查到了,还是那些人,转着圈的迷惑我们。让你回来就是为了打大宣。”
蒙戈:“大宣对儿子不薄呀。”他还想着公主说的话,蒙将军不是把他当儿子的。
公主跟他说过:孩子也是要向父母撒娇的,也要哄父母开心的。孩子其实很弱小,父母也未必不是小孩。后宫的妃嫔不都把皇帝当小孩子一般哄着,久了,才能得到宠爱。一样的,父皇、母后也要时常哄着的,这叫孝顺,是不是觉得有些可笑。
你看那马和狗,对自己家孩子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打死,自己的坐骑亲自喂养,还亲手洗澡,对着马好话说了一箩筐,比对心爱的姑娘还要深情。自己养的猫狗,一句重话都没有。我看着后宫的妃嫔哄我皇父,真得没有哄她们的猫狗深情。蒙戈记得自己当时听到自己笑得腹肌都抽筋了。公主最后就了一句话:与亲不亲生没有多大的关系,就看自己付出多少,对于心狠的人,该舍弃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蒙戈看着此时的蒙将军,自己的这位父亲确实对自己的几条猎狗更加喜爱欣赏,自己的几位兄长也不曾得到过狗一样的关爱。
蒙将军:“不薄,不也是让你烤肉吧。行了,你先回去修整一下吧。你是东胡的勇士,要为东胡为战。”蒙戈也不能跟蒙将军说大宣公主也是自己要赚钱的。
蒙戈:“是,父亲,儿子告退。”蒙戈退过大帐由士兵带领着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就见前面的营帐口处的人多了一些,想是那位将领在议事吧。
士兵说:“蒙少,前面就是你的大帐。”蒙戈看到几个熟悉的人,是三位兄长贴身的仆从。
蒙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指着前方的大帐问士兵:“你就那个?”
士兵肯定的说:“是。”
蒙戈越走越近听到了女子的呼喊,是忆卿的声音,是清澜的声音,怎么没有洛心的声音。蒙戈看到了他的三位兄长投来的轻蔑的眼神也顾不上揍他们,要撞进自己的营帐被侍卫拦下。这几个侍卫根本就是螳臂挡车。
蒙戈一进自己的帐中,一片狼藉,三位姑娘的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烂烂,脸上、身上都是伤。三位兄长见蒙戈进来很是不满。
蒙太:“你小子出去。”
蒙戈眼睛红了:“我说过,谁动她们,我撕了谁。”忆卿、清澜看到蒙戈进来,爬向蒙戈,头发乱了,眼睛都哭肿了,清澜被打的很重。蒙戈扶起二人到身后,去寻洛心。洛心对这样的人不是有经验,没有像忆卿、清澜撕心裂肺的叫嚷,就是反抗,死死的抱住自己缩成一团。蒙蒙扒不开她,就打洛心的后背,衣服只剩片缕在胸前。蒙戈找到一件毯子披在洛心的身上,抱着她放在床上。
蒙蒙见到蒙戈回来还是有点儿心虚的,毕竟打不过:“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还想撕了我们。”
蒙戈看到蒙奇胸前一条很深的伤口:“二哥怎么还受伤了,这半天,连个女子都搞不定?”
清澜用发簪伤了蒙奇,小声的对蒙戈说:“是我伤了他。”清澜一听是蒙戈的二哥,觉得蒙戈不会向着自己了。
蒙戈怪里怪气的说:“是你伤了我二哥呀!”这语气让谁听了就是蒙戈要发落了清澜,为蒙奇了气。三位兄一听就笑,很得意的样子。清澜她们一听真觉得自己是要死在东胡了。
蒙戈见三位兄长得意了,握着清澜的手说:“你是饿了嘛?没力气了,伤他这做什么。”蒙戈握着清澜的手在自己身上脖子,“再有人对你不敬,这样拿着你的簪子直接一下划这里”,又在自己心脏处比划,“插这里,要使劲儿,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