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程侍郎:“臣等感念圣恩,还请陛下收回承命。”
赵御史:“陛下,臣等工夫繁忙,真得无心再纳小妾。”
皇帝:“这不是东胡女子把你们吓着了嘛?朕不得补偿一二。”
文御史:“陛下,不用补偿,臣等已是甘之如饴了。”
皇帝:“你们……是真拿朕这皇帝说的话不当圣旨呀?”
皇帝这一说,
皇帝全脸不爽:“挑三拣四的,不好看的不要,好看的也不要,都送过去,谁敢不收,抗旨罪论处!”
前日收到东胡女子在殿内是一片哀嚎,两名东胡女子没送走,今日又迎来两名美乐伎,苦不堪言。
这就退朝了,皇帝笑嘻嘻,就等着晚上暗卫来报了。
皇帝头都不回的就走了,这些官员就是找于相去找陛下求求情,不能再这样呀。
林御史对于相说:“我那是两位东胡男子,那样子,真是太吓人了,家里妇孺多,这要出点儿可怎么整呀。求于相了。”
于相:“陛下就是考虑林大人家中男丁少,这不就给林大人送去两名东胡男子,有力气。”
朱御史扒开林御史:“两个男子有什么可怕。”转头与于相说,“于相,真不行了,家中妻妾要死要活的呀,这两名乐伎再到府中,真是会出人命的。”
范相怒道:“如此妒妇,可休之。”说完就走了。
众人又糊到于相跟前:“请于相给下官们,求求请吧。安居乐业,一样都没有了。”
于相想想说:“诸位大臣,要不去求求公主,可能有法子。”
众人一听,吹胡子瞪眼的,各自散去了。于相一笑,独自一人往朝天殿外走去。
晚上,皇帝就等着暗卫来报,坐在龙床上看着折子,心情十分的好。
暗卫来报,皇帝腾的一下坐起来,问道:“何事呀?”
暗卫想不是知道嘛,一转念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怎么可能让属下们觉得皇帝爱听这些。如常一般的道:“陛下,乐伎去的大人家里,比前日还要乱,府上女眷大打出手,东胡女子、乐伎都挨打了。还有争着服侍的……”
皇帝问道:“她们之间……也打起来了?”
暗卫:“府上女眷软弱的,也不敢拦着她们,她们一起要侍寝,大人们赶都赶不出去,也逃不出去,在房中乱做了一团,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还有下衙一直就没回府的,住在了客栈里。陛下,林大人这两日一直手拿棒子守着内院,今日又得了两名乐伎,乐伎要服侍林大人拿着棒子打乐伎,坐在地上直哭。”
任公公听完心想:这些大人何苦呢!真是自找的。
皇帝想想不太对:“这东胡女子没与乐伎打起来?”
暗卫说:“没有,看似还挺默契。”
皇帝一笑就明白了:“下去了。”
皇帝心满意足的就睡了。
次日,再上朝,这些朝臣想提,也不敢提。皇帝看着
早朝就这样无聊的结束了。
澄玖与皇帝浅聊了几句就有一小内监来向人来报:“公主,有不少大人朝澄鸣宫中去了。”
澄玖:“去我宫中做什么?”
皇帝:“他们受不了了,这是求公主当说客。”
澄玖:“行呀,收点儿钱,也就不失皇家颜面了。”
皇帝听到点点头:“嗯?”看着任公公就,“这也能赚钱?”
任公公长叹一声说:“公主,这是怕了,没钱真不行呀。陛下,公主才多大,一下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公主也这也知道这有多煎熬,将心比心之下,公主也知云小姐的担忧,才去请孔家那位姑奶奶,这云小姐都有身孕了,万一有个什么,公主这性子,这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皇帝:“别说公主,这要有个闪失,皇家都是欠这云家丫头的。等生了,赐个封赏。”
任公公:“是。”
澄玖溜溜达达的走到自己的澄鸣宫,就看到那些人等在宫前,侍卫拦着不让进。
澄玖上前说道:“天这么热,诸位大人来我这里是做什么呀?”
文御史真是不得不上前,拱手道:“公主,还请公主去求陛下收回承命,我等……谢公主了。”
澄玖:“文大人,就是让我抗旨呀?我也承受不住呀。”
陆御史:“要不是公主送东胡女子来,也不会来求公主了。”
澄玖:“怎么不知好歹呀,不是你们说东胡女子如何如何的好,我才送的嘛,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澄玖心想:求人还没有个好语。澄玖不悦,一转身就要进自己宫里。
朱御史:“公主请留步,公主好意臣等心领了,陆大人也是急了,还请公主见谅。”
崔御史:“公主的好心,差点儿要了我等的命。”
澄玖:“诸位大人的好心,也不是要我的命嘛?”诸位大臣一听,就有些沉不住气的。
赵御史:“公主你就是故意的!”
澄玖:“诸位大人治家不严,府中不安,怎么能怨我呢?诸位大人可是活生生的要我的命,我还没有想到各府后宅中是这般呀。”
崔御史:“臣等是以大宣为重。”
澄玖看看他说:“崔大人,鬼话说多了,是不自己都信了?”
礼部叶尚书还是明智的,再把公主惹急了,就一点儿招都没有了:“公主息怒,息怒。”
澄玖:“求人也要有个姿态吧,这是来求我的,还是兴师问罪的。”
礼部叶尚书:“公主,崔大人都三宿没好好睡了,还有大人都不敢回府呀,真是求公主开恩呀。”
澄玖:“叶大人。”叶尚书一行礼,“这事很简单呀,谁知道你们不知道呀。这妾和奴婢都是可以买卖的,卖了不就行了。”
林御史:“公主,御赐之物不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