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走斜……日,隔山打炮。”
罗小虎笑了:“这个啊,你不懂。”
“马走斜……日?”
苗翠花双颊通红,呼吸一下就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就凭这句话,她可以断,罗小虎百分百的想……通了。
今晚上,就算是落冰雹,也不能失手了,必须突破。
抹了香皂,正要冲水,突然响起了沉重的敲门声。
门外响起打雷般的声音:“翠花,开门,我是你爸。”
“要死了。”
苗翠花气得想杀人,上次是苗守银,这次是苗光荣。
“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罗小虎抚着她的秀发:“放心大胆的开门,有我呢。”
“虎子,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苗翠花赶紧戴上小装备,去灶屋拿了菜刀。
回到堂屋,打开大门,好像母夜叉,冷冷看着苗光荣。
可看清苗光荣的老脸之后,苗翠花又懵了。
在她的记忆中,苗光荣生龙活虎的,连狗都追不上。
现在的苗光荣苍老了许多,一脸憔悴,瘦了几大圈,快变形了。
灯光之下,干瘦的脸庞泛起了一片蜡黄之色,有点像难民似的。
“怎么的?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苗光荣老脸一沉,冷冷看着苗翠花:“你有这胆儿,我不反抗。”
“爸,别说笑了,进去再说。”
苗守银对跟班打个手势,扶着苗光荣进了堂屋。
“你这是生病了?”
不管咋说,身上始终流着苗家的血,苗翠花放下菜刀,倒了两杯水。
看着老父亲憔悴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你还有脸说。”
苗守银冷笑:“你嫁人之后,从不关心我们的死活,一个人躲清闲。”
“别说了。”
苗光荣叹了口气,说了原因:“我头痛的毛病犯了,晚上睡不着。”
“多久了?”
别说一把年纪的人,就算是年轻人,要是经常睡不着,也顶不住。
“快一个月了,有的时候,能睡一两个小时,有时就是眯一会儿。”
苗光荣不停叹气:“有时痛得受不了,真的想买包耗子药解脱了。”
“等一下。”
苗翠花感觉被绕进去了:“逼我嫁给田瘸子,和你的病有啥关系?”
“他家有个祖传秘方,说能治我的头疼。”
苗光荣满眼哀求的看着苗翠花:“翠花,我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
“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帮你,针灸两次,就能治你好的老毛病。”
苗翠花冷笑:“你真当我傻啊?这么幼稚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翠花,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不能怪我心狠,不念父女之情了。”
苦肉计失败,苗光荣不装了,打个手势:“抓住她,连夜送去田家。”
“明白。”
四个五大三粗的跟班,如狼似虎的冲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