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可怕了,生怕老易把她扔下不管。
“老嫂子松开!”
易中海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到惊着张大民了。
匪夷所思的看着二人,对他们的关系表示好奇。
贾张氏眯着眼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松手。
“呦,这么大岁数了玩的挺花啊。”
“同志您误会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住一个大院的邻居…”
“嗯,我这不也是没证据吗?不然你俩还以为能走出这屋。”
嘎嘎
易中海紧张的咽口水,踏马来接个人差点把自己搭里,图什么啊!
图她年轻褶子少?
还是图她跟猪似的会拱食?
出了门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两三米,直到大门外贾张氏才慢慢靠近。
那张破嘴开始毫无忌惮的骂骂咧咧起来。
“老易,这叫什么事啊,肖卫国跟许大茂这俩兔崽子我饶不了他们!”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遭这一劫,我冤不冤啊,你可得替我报仇啊,找机会好好修理修理那俩王八羔子,也让他们进来尝尝这滋味。”
嘶…哈…
贾张氏嘴歪眼斜的说几句话直淌口水,疼的嘶嘶哈哈捂着嘴。
易中海听着心里更堵得慌,难道他不想扳倒肖卫国吗?
可自己已经跌下神坛,现在有心无力啊!
于是加快脚步往前走,恨不得马上跟她划清界线。
“哎,老易你等等我,我都两天没吃饭了身子没劲儿,你背我一段吧~”
贾张氏伸着手扑了个空,现在不光叫天天不应,叫他易哥也不灵啊。
从厂子到四合院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可贾张氏拖拖拉拉一步三晃悠,气的易中海想把她扔下就走。
可这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妇女万一出点事怎么办,他岂不是还得给贾东旭养老?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背起贾张氏,两人走在寒风中互相取暖抱团。
深夜,院里家家户户都休息了,只有贾家不断传出哭闹声。
一开始吵闹着要吃的,秦淮茹怕外人听见戳她脊梁骨,只好做点窝窝头,好家伙,平时吃一口都嫌噎得慌,这回倒好,一大锅都炫了。
后来又听说易中海被降级的事,比一大妈哭得都伤心,然后又躺在炕上直哼哼,一会脸疼,一会屁股疼。
想要喝口水吃点止疼药吧,贾东旭有心无力,而秦淮茹又指使不动,气的她又开启亡灵施法。
最后折腾不动了,才昏睡过去。
一早,中院各家各户都顶着熊猫眼出门了。
“他李婶,贾张氏居然被放出来了?又哭又嚎的折腾半宿真不干人事。”
李婶子扫了贾家一眼,见没人出来这才敢说话,“你是没瞧见呢,昨晚是一大爷把人背回来的,”
“易中海这绝户真的跟贾张氏有一腿?”
咳咳……
“几位婶子大清早干嘛呢这是,可不兴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啊!”
傻柱鸟不悄的走到俩人身后冷不丁来一句,把俩婶子吓一跳。
“哎呦傻柱啊,你这大白天的净吓唬人,我们嚼谁舌根子了?说话要讲证据,别冤枉好人。”
俩婶子朝傻柱翻了个大白眼就走了,气的傻柱干瞪眼。
“嘿,不讲道理!”
傻柱愤愤不平的抖腿说着,还不忘看了眼易中海家,房门紧闭不见人,索性在院里转悠起来等秦海茹。
一想到昨晚的美梦嘴都咧后脑勺去了,他在厨房做饭,秦姐在床上做针线活,饭后灯一关俩人躺床上羞羞。
早上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通透,任通二脉好像被打通了。
枕头湿了一大片,都是口水。
傻柱越回味越美,自顾自的边转悠边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