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在外省出差,我直接飞过去制造了个偶遇。
他乡遇故知,老乡一起喝点儿酒,难道还有姐拿不下的男人吗?”
我的余光看向了琪儿软弱无骨的样子,拿下是没问题,但是……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呃……一夜情简单。
但这距离结婚,还是有点儿远吧?”
琪儿捂嘴笑道:“他有个白月光,一直吊着他。
他赚的钱都寄给了那个绿茶婊,供她读研究生。
我睡完就拍了张他睡着的照片,传给了那个绿茶。
绿茶当晚就沉不住气了,坐了半宿的车奔赴现场。
第二天早晨,绿茶来敲门的时候,他还没睡醒,哈哈。
还是我给绿茶开的门。”
琪儿笑得意味深长。
这是什么修罗场啊!想想就惨烈。
“然后呢?”我紧张的问。
“然后?”琪儿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是他的白月光第一次去看他。
他激动坏了呢!
一时都分不清是梦是醒。”
这个场景有点儿太吓人。
我应该说这男人好可怜吗?
还是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还是该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琪儿惦记上了,扛不住降维打击是他倒霉?
琪儿笑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既然他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那二两肉,那就只能面对现实了呗!”
二两肉?
我在心中掂量了一下。
这算是个高评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