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语气中甚至带上些许理所当然。
“这毕竟是你的产业,多照拂是应该的。”
我听到这里,这才宛如如梦初醒。
安逸了这么久,我竟然没有意识到秦家人一直在鸠占鹊巢。
我在心中痛斥了自己一顿,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坚定。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公司夺回来!
我心里想着,当目光随意扫到傅斯珩的手指时,却又小小的惊诧了一下。
傅斯珩左手的无名指上竟然戴上了戒指,只是那戒指长得有几分眼熟,和我手上的足足有八分像。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又有些犹豫。
毕竟当时导购员介绍的时候,并没有说是对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开口询问。
打直球总比自己瞎猜内耗的好。
“阿珩,你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啊?”
傅斯珩抬起手,顺便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牵起我的手。
当两个戒指凑到一起时,我发现这两个戒指设置的还有一些巧思。
两个戒指的纹路凑到一起吃,刚好可以拼成一个心型。
并不是传统意义上非常熟悉的心型,而是如藤蔓般缠缠绕绕,具有十足个性和蓬勃生命力的心形。
“这是幻潮的另一款,潮。”
我有些惊讶,“这戒指原来是对戒吗?当初的导购员没说,我还以为只有一个。”
傅斯珩十分自然的收回手,“我们去买的时候的确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