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熟悉唐天弈和分舵主内情的人知晓。
这分舵主是被唐天弈所杀!
被杀的原因就两个字:太监。
官府就这案子查了几个月却一无所获,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明着跟唐天弈做对了。
尤其不敢说那处隐秘之事。
教主知道左护法的顾虑,不屑的咧嘴笑了笑,“本座要的就是让那孙承安死无葬身之地。”
“谁让他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座作对!他想当朝廷的走狗,那本座就让他当条死狗!”
两人看清了教主眼中隐含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侍女突然来报,“主人,唐舵主来了。”
教主原本还一脸不耐烦,一听这话,当即笑了。
“快请。”
而当看向左右护法时,他脸色冷的就像一块坚冰。
“你们都下去吧。”
“是。”他们识趣下去,走到门口时,还与唐天弈打了个照面。
唐天弈一如往昔般笑呵呵地打招呼。
可看到他那笑,两人只觉得心里发毛,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敷衍了几句,就快步走开了。
唐天弈踏入门槛,懊恼的嘀咕道,“你这两位护法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我看他们似乎并不喜欢我的样子。”
教主斜倚在虎皮大椅上,单手支着头,好整以瑕道,“最近教里接二连三的出事,他们是跟着我比较久,而且也比较忠心的老人了,你要想杀人,别打他们的主意,我去教里给你挑几个。”
“那倒不用,这趟回来路上,我已经解决过了,只是这次的猎物不如上次的乖巧,刺伤我逃跑了,不过,他的运气不怎么好,跑到半路跟我的人撞个正着,又再次被抓了回来,我本来想给他个痛快的,但我很不喜欢背叛,所以就把他做成了人彘,回头给你看看。”
“经你手的作品肯定是最完美的,我有时间会去看,但现在我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儿。”
“你说的是孙承安的事?”
“不错,此人执拗固执,相当难缠,我们教里几处分舵都是被他带人给端的,这次我不打算忍了,把人交给你。”
唐天弈颇为诧异道,“你这意思,是想我弄死他?”
“有何不可?”
“孙承安身份特殊,是直接由皇帝指派,身边护卫力量不会少,杀他并不是件易事。”
教主闭着眼睛,挤压着太阳穴,“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看到他的尸首就好了。”
唐天弈略为迟疑,随即勾起一抹笑。
“好,没问题。”
…
夜已深了,窗外青蛙的鸣叫逐渐停歇,孙承安正挑灯夜读,蜡烛燃烧的越来越剧烈,“噼啪”一声炸开了一朵灯花。
孙承安笑着看过去:灯花炸,喜事到啊。
旁边研磨的管家笑着点点头,“大人您为了处理白莲教的事情,日夜殚精竭虑,如今这灯花炸开,想必大人您很快就会心想事成的。”
孙承安心里很宽慰,唯一的心想事成,便是白莲教被彻底铲除,百姓不用再受邪教坑害。
“大人,不好了!”
突然,小厮拿着一封信件急切的跑了进来。
管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大人面前,不可莽撞。”
孙承安抬手制止了他的训斥,“出什么事儿了?”
他接过信件,打开一看脸色当即就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