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礼怒极反笑：“云柠，你挺有种的。”
“比不上顾总有种，”
云柠抬眼看他，讽刺道，“当初在学校被我霸凌时，顾总可是一句软话都没说过。”
男人半眯的眼眸，迸发出危险的光：“云大小姐好记性，居然还记得当年是怎么欺辱我的！”
云柠动了动苍白的唇：“我也记得，你现在是怎么欺辱的我。”
“云大小姐想错了……”
顾司礼抬手松了松领带，高大的身影慢慢附下来，“现在，我对你的欺辱，才真正开始！”
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强烈的钻进云柠的鼻尖。
她心头一紧，顾司礼这是……
察觉到逼近的危险，云柠转身推开车门，就要逃。
谁知，手刚触到门把手，顾司礼就一把将她拽回来。
云柠整个人被按在座椅上。
男人的吻，狠戾地落下。
云柠逃避似的侧开脸，又被他揪住头发，强制性地掰过来。
“唔！”
云柠脸色苍白，用力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强势的对待。
顾司礼盯着女人要流不流的眼泪，一边冷笑，一边抽开皮带：“现在就开始哭了？过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云柠控制不住地发抖：“放开我！顾司礼，我让你放开我！”
顾司礼冷着脸，对女人的排斥置若罔闻。
高大的身躯再次压下来。
云柠挣扎不过，直接头一低，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
她发了狠劲，哪怕隔着衬衫合西装，也尝到了血腥味。
顾司礼眉头紧蹙，却没有阻止云柠。
她还能怎么样？
就这点本事了。
就让她咬！
反正，受了多少疼，他都会从她身上，成倍地要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
云柠虚弱地呜咽一声，唇齿渐渐脱力。
她今天晚上本就和顾司礼折腾了很长时间，现在又计划失败，被哥哥抛弃。
身体和心理，全都遭受重创。
能使出的力气，也只有这些了。
察觉到女人的松动，顾司礼随手扯掉将衬衫和西装。
只见小麦色的肩膀上，赫然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男人却恍若不觉，只盯着云柠的眼睛问：“发泄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轮到我了。”
云柠力气耗尽，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张嘴微弱地喘着气，用一双红红的眼睛瞪着他。
顾司礼继续嘲笑：“继续瞪，没关系，无论是你之前委曲求全迎合我，还是现在鱼死网破反抗我，都很有趣，而且，还可以更有趣。”
话落，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
云柠的任何反抗，在顾司礼强势的体力下，一切都是无用功。
她恨死了自己软弱的体格和微小的力气。
顾司礼像故意似的，压下来的时候，在女人的唇角，脖子，胸口，都模仿着她刚才的力道，留下牙齿印记。
最后，彻底侵占她的唇舌。
男人很用力，甚至出了血，两个人嘴里全是满是铁锈味的腥甜。
味蕾被血腥味浸染，意识昏沉的云柠突然精神一震。
听说……
有些人是咬舌自尽的。
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到底可不可行！
云柠一向积极乐观，再苦再难，也没想过死这个字。
可此刻，总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的蛊惑：
你的人生是烂的，你的人也是烂的。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幸福。
所以，干脆去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就不用承受什么痛苦了！
恍惚间，云柠将舌头抵在双齿中，眼睛看向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