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
清念无视他眼中流露出情意，冷漠道。
黎川有些不满，但还是道，“你知道上中下三界吗？”
“知道。”
清念当然知道上中下三界什么意思。
天下分为上三界，中三界，下三界。
其中上三界最强，下三界最弱。
弱肉强食的道理，下三界服从中三界，中三界服从上三界。
在下三界眼里，中三界就是神明般的存在，更遑论上三界。
“我的母亲是上界人？”
于下三界而言，不管是中三界还是上三界，都一致被称为上界。
“应该是，你的年母亲没有提过她的来历，但她所展现出的惊人智慧和实力，明显不来自鬼渊。”
黎川道，倒是没有撒谎，“我也曾问过她，她坦言自己来自中三界。具体的不知道。”
清念皱眉，“这和君毅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看过你的母亲跟一群神秘人见面，他们都实力不凡，但对你母亲，却很尊敬。我猜测，你的母亲在上界身份不凡。只是暂时来下界，那些人是找她回去的”
“但沈明姝不肯，所以他们就对君毅动手？”
清念挑眉，大抵理清思绪。
黎川听清念直接叫自己父母名字，皱了皱眉，眼闪过杀意，真是没礼貌。明姝的孩子就这样？真是给明姝丢脸。
“应该是。”黎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