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很生气,觉得自己被谬事了
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本该是慈祥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很是尖酸刻薄。
吴庸张嘴对着夜寂就是一顿骂,“真是放肆,一个小小的影卫,不过是君郁年身边的一条狗。也该跑到本长老面前撒野。”
吴庸很生气,抄起手中的龙纹拐杖,就要往夜寂身上打。
长在君郁年不会拿他怎么样,吴庸一向都极为放肆。
之前他事犯的严重,君郁年并不是警告过他。
可吴庸非但不听,还把君郁年派来的夜龙卫打了。
后面君郁年也就没有在派夜龙卫找他。
这也使得吴庸越发嚣张。
如今还想来。
就在龙头拐杖,就要打到夜寂时,夜寂抬手,轻松抓住拐杖。
吴庸也是有些修为的,但远不能和夜寂比。
“我就算是狗,那也是君上身边的狗,若真有什么错,那自有君上责罚,还轮不到太上长老你。”
夜寂按下还立在他头顶的拐杖。冷冷的看着吴庸。
“你......”吴庸气得发抖,他没想到夜寂竟敢还手。
夜寂眼神冰冷,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吴庸心中突然害怕,他想起,如果君郁年不再纵容他,以夜寂的修为,完全可以现在就将他击杀。
但嚣张惯了的吴庸,又觉得受了屈辱,“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影卫,真是君郁年身边的好狗。”
夜寂丝毫不为吴庸话所动,反而淡淡的提醒他,“太上长老可想清楚,在荒域直呼君上名讳,可是死罪。”
吴庸“……”瞬间不敢叫了。
夜寂也懒得在跟吴庸废话,撂下这话就走。
留下吴庸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夜寂懒得在理他,撂下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