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微胖的家丁问身旁干瘦的家丁:“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没进去啊,咱们该怎么办啊?”
干瘦家丁:“跟上,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他们就发现,林司念的嫁妆居然运进了奉天军的军营里了。
家丁把这件事告诉顾景安的时候,顾景安气的差点把书房给砸了。
奉天军,那可是除了当今陛下跟谢暄,无人能染指的地方。
想从那里抢东西,难于上青天。
只是砸完了顾景安才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把嫁妆送进奉天军,难道是不想要这些嫁妆了?
而且,她跟谢暄是什么关系?
禅房内,林司念正盘腿坐在蒲团上,听怀空大师讲佛法。
沛菡小心走进来,在林司念的耳旁低声道:“姑娘,事情都办妥了。”
林司念点点头,从袖筒里拿出一摞银票,递给怀空大师旁边的小和尚,笑道:“这是为贵寺填的香油钱。”
小和尚道谢后接过。
怀空大师道:“施主近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林司念笑着说:“俗世罢了。”
怀空大师点点头,继续讲述佛法。
晚间林司念回到寺院的寮房,春娘亲手为她准备了斋饭。
林司念笑道:“春娘做的斋饭,大鱼大肉都不换。”
春娘为她舀了一碗豆腐羹递到林司念的手上,笑道:“姑娘嘴甜,惯会哄我。”
林司念笑道:“哪里哄你了,明明就是春娘手巧。”
等林司念用完晚膳,春娘才说:“姑娘吩咐观墨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那孙嬷嬷是老夫人娘家的家生子,后来嫁给了府外的一个采买的奴才。
原本日子过的好好的,他们还是生了个儿子,取名二凤,因着老夫人的缘故,她这个儿子在老侯爷跟前也十分得脸,孙嬷嬷原本还想让她这个儿子考取功名,将来再请老侯爷帮忙出一封推荐信,在仕途上谋个一官半职。
一来二去二凤与老侯爷也就相熟了。
有一次老侯爷外出游玩的时候,带上了二凤,可回来的时候,那二凤竟生生被割去了根。”
林司念一怔,问道:“那二凤现在可还在?”
春娘说:“自然是在的,不仅在,如今可是被老夫人娘家的弟弟置了院子,在外面娇养着呢!”